“還沒試過。”許州沉思片刻“這倒是可以嘗試一下,我去聯系醫生。”
許州人脈很廣,托人找一個名望較高的老中醫不難。
他走后,房間內只留下顧言和昏迷不醒的許穆閆。
“你還真是多災多難眼睛的傷還沒好,又在生死線上掙扎。”
顧言也在想,如果許穆閆沒有出現,現在躺在這里的人會不會是她。
身為刑警,經常會不經意間惹上一些情緒偏激的人,很容易置身于危險,所以他們每個人都有些身手在身上。
許穆閆雖然不會打架,但他的反應能力和動作都很快,在那輛車沖過來的時候,他很快做出反應,解開安全帶爬到副駕駛的位置上。
只可惜,還是差了一步,他沒能開門跳車。
車子沖擊的力量使車被拖行了幾米,他的頭部受到了撞擊,以至昏迷。
顧言坐在許穆閆床邊“你知道嗎,你和一個人長的一模一樣,可你們的性格完全不同,他純潔的像一張白紙,而你身上有很多秘密。”
“性格也不相同”
她摸出口袋中的那根頭發,準備去做dna鑒定,她不相信這世上有兩個一模一樣,又毫無血緣關系的人,她相信科學,相信dna的鑒定不會說謊
等到許州回來后,顧言又和他說了一些關于無痕案子的事。
“兇手抓到了,也能給民眾一個交代。”許州點頭,這件事也怪他,如果他早點出面協助就不會搞成這樣可這些年輕的警官們也需要成長,他不能永遠協助他們。
“我還有事,明天再來探望。”
時間不早了,顧言該回去陪顧麟安吃飯了。
許州點頭,將顧言送走后回到許穆閆身邊“聽到了嗎,休假還這么忙,你再不醒過來,未來媳婦都要跟別人跑了。”
許州是故意這么說的,想看看許穆閆會不會因為顧言有反應,可他依舊緊閉著眼,聽不見許州的話。
“你再不醒過來,未來媳婦都要跟別人跑了”
許穆閆耳邊突然響起這樣一句話,手中澆花的動作頓了頓,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陪顧母看電視的顧言,一頭霧水。
應該是幻覺。
他太怕失去顧言了對許穆閆這樣想著,繼續給眼前的白玫瑰灑水。
顧母執意要出院回家,他們攔不住,只好從了她,只不過許穆閆和顧言同居的愿望破滅了。
為了多陪陪母親,顧言選擇搬回來,而那邊的房子也依舊租著,沒人住。
“哎,玫瑰啊玫瑰,你知道有什么辦法能治好漸凍癥嗎”
“江安,你嘀咕什么呢”
顧言坐的很遠,卻還是聽到了許穆閆的話,只是電視機的聲音也很大,她沒聽太清許穆閆的話。
轉頭見他在照顧那幾朵開的嬌艷的白玫瑰“是花出什么問題了嗎抽屜里有殺蟲藥”
“沒有,沒事”
許穆閆朝母女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工具,走到顧母身后,俯身將頭擋在顧言和江曉娜中間“叔叔呢,我好像一天沒見他了”
“爸爸去聯系醫生了,看看能不能找到治療漸凍癥的方法。”顧言的聲音越來越弱,最后看向一旁的母親,見她沒在意自己說的話,才放心
“那我去做晚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