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提議,幾人也沒拒絕,帶著他去了許穆閆三人的房間。
“你剛剛說你是什么負責人”孔明詢問道。
“我們隊長生病了,局長讓我做這個臨時負責人。”警員縮著脖子,看上去膽子很小,不像能被提拔的樣子,難道他有什么特別之處
“那后來呢這個案子怎么樣了”許穆閆取了一瓶礦泉水,遞給警員。
“具體進展我也不清楚,因為女尸的身體是在五華鎮發現的,經調查受害者又是五華鎮的人,所以案子歸給五華鎮了。”
“不過尸體的四肢還沒找到也不知第一現場在什么地方。”
總的來說,案子的難度系數非常大,顧言想起五華鎮那個刑警隊長所說的案件,會不會就是這個案子。
顧言又將在動車上的事說了出來,孔明想了許久,拿出一張自己的名片遞給警員“如果有需要我們幫忙地方,可以聯系我們。”
省市廳的精英應該很多,警力充足,不需要顧言他們幫什么忙,孔明的行為顧言有些看不懂。
“好好好。”警員連說了三個好字,一臉為難“還真有事想請你們幫幫忙。”
顧言“”
許穆閆靠在門口笑而不語。
“其實我沒什么大本事,局長讓我做這個臨時領頭人也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警員很尷尬,隊里很多雙眼睛盯著自己,而自己又沒有什么經驗,他實在是怕給自己父親丟人“二位隊長,能不能指導一二。”
警員的父親是上一任局長,一生戰功赫赫,幾年前在一場緝毒任務中殉職。
省警廳著力培養他的兒子,也就是這位小警員,只可惜,他的性情太過懦弱,人也不大聰明。
顧言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頭道“需要我們協助報案”
“我們正在與五華鎮刑隊合作尋找受害人的殘肢,一直沒有頭緒。”
許穆閆斜頭看了一眼走廊,漫不經心的問道“受害人的頭顱是在哪里發現的。”
“一個特別偏的小巷里,被掛在墻上。”
警員從手機上翻出幾張照片,說是受害者的頭,可看上去和豬頭沒什么兩樣。
受害人臉頰臃腫,一塊又一塊的紅色烙印印在臉上,眼睛淤青,單單看照片,就讓人覺的心悸。
“受害人死前受到過很嚴重暴力毆打。”
如果第一現場在這家小旅館,行兇過程中一定會引來其他住戶的圍觀。
很容易被人發現。
幾人圍著看了許久,也沒看出一二,他們并不知道兇手拋尸的規律。
許穆閆的注意力一直在走廊上,他依靠著門框,看著采集信息的工作人員,視線有意無意的看向走廊深處。
察覺屋內突然安靜,才轉頭看了一眼顧言,淡淡道“兇手將受害者的頭掛起來,是為了滿足他的某種心理需求,這種行為,很大膽。”
“你有什么建議嗎”
“兇手身材瘦小,但是力量不小,男性,身高一米七左右,面對人時應該是懦弱的性格,一個人的時候又會做一些很大膽的事,比如殺人分尸。”
許穆閆做了簡單的心理畫像,話中與在列車上時說的話有些相似。
眾人看著許穆閆,除了顧言以外都是懷疑的目光,只有顧言點頭“他是犯罪心理學專家,是渝林警廳的顧問許穆閆。”
“他就是那個許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