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還有機會嗎”顧言接過暖貼,心中不是滋味,那兩名警員,也很冷吧
不單單顧言這樣想的,周曉昆也是,甚至他心中更難過。
押送鞏鈴和夏飛的警員中,其中一個是自己的同窗,同是警校的畢業生。
“這就要看他們的命了。”周曉昆淡淡回道。
說不定他們早就不在車中了。
打撈工作又進行了一個多小時,落水的車輛才被打撈上來,車上只有兩個人,鞏鈴與夏飛都不知下落,兩名警員不幸殉職。
顧言憤恨的出拳砸在樹上,不由得濕了眼眶。
帶著兩名殉職警員的尸體回了警局,顧言吩咐相關警員到會議室開會。
會議室亮著燈,座位上的警員一言不發,這件事已經觸及到了他們的底線,每個人都在等顧言與上級的進一步安排。
顧言帶著文件跟著陳局長走進會議室,坐在齊曼身邊。
陳局長看著在座的各位,痛心道“很痛心,兩名警員遇害。”
“在這之前,竟沒有一人察覺實屬不該是誰負責上報省廳的。”
陳局長問道,渝林警廳要押送犯人去法院,省廳竟不知有此事,要說這其中沒有內幕,恐怕沒人相信。
質疑的話一出,底下的警員更加沉寂,沒人敢吭聲,陳局長將桌上文件拿起狠狠拍在桌上“怎么,難道沒人負責通知你們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知道,可是”一名警員抬頭,眼中含淚“負責聯系沈廳的就是磊哥啊”
磊哥名叫金磊,是負責押送的警員之一。
陳局長肩膀松了松,看著各位“金磊在出發之前有沒有什么反常的情況。”
“沒注意,我們收到押送通知到押送之間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大家都是各忙各的。”
“不過,在押送前,夏飛同顧隊長說了話。”
警員又補了一句,將矛頭指向了顧言。
當時在場的只有顧言和夏飛兩人,其他的工作人員都在車里等待,沒人知道她們說了什么。
顧言雙手放在桌子上,眼神低迷“他只問了我一些他朋友會不會判刑的話,以及告訴我夏天在海邊的漁船上。”
當時她還以為夏天是受害人,第一時間去了解情況,想著救人,誰知夏天并沒有被綁架。
警員沒有抬頭看顧言,只低頭小聲嘀咕了一句“誰知道是真是假,你能在渾身潑滿汽油的情況下毫發無損的逃生,誰知道是不是跟罪犯達成了什么協議。”
他故意壓低聲音,可這話還是傳進了每一個人耳中。
“有什么話,直白說出來”一旁的齊曼不樂意聽這話,不平道“顧隊長的作風誰不知道沒有證據就別在這瞎叭叭”
“直白說出來又怎樣,我說的不對嗎她就是和罪犯單獨聊了十分鐘,當時沒有第三個人,我懷疑她有問題嗎”
他早就看不慣顧言平日里趾高氣昂的樣子,當初傅隊長離職就是被她的小男朋友打的,要不是傅隊長走了,她能坐上隊長的位置
光是說這些還不夠,警員又補了一句“誰知道她怎么坐上隊長位置的,隊里有威望的人可比她多太多了”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齊曼拍桌起身,擼起袖子想揍他,卻被顧言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