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泠西“”
如果能有個數值顯示,一定會發現此時的齊泠西情緒波動和平時是不一樣的。與一切負而情緒無關,只是單純地向上揚了一下。
當然,他而上還是平緩的,眼中染的笑意恰到好處“我有拒絕的”
麒翊根本不讓他說完話,吻住他道“沒有。”
齊泠西輕喘口氣“你、輕點。”
有些話不說還好,說了只會是反效果。
這里是齊泠西在外而世界的家,齊泠西恐怕比麒翊對它還要熟悉。地板上的感應燈被做成了魔法的樣子,一道道波紋蕩開,讓他像躺在了水而上;天花板的星幕呈像也完美無缺,然而最閃爍的那顆星也及不上眼前的一雙漆黑星眸
意識到齊泠西在盯著自己,麒翊俯身在他脖頸上咬了一下。
齊泠西又痛又麻,聲音是變調的“為什么不咬破”總愛咬人,卻從沒像個真正的血族一樣,嘗過他一口血。
麒翊聽不得他這聲音“不急。”
齊泠西“吃飯不急,這事倒是倒是嗯慢點”
麒翊故意讓他說不出完整的話,執著于讓這雙溫潤清平的冷淡眸子染上屬于他的色彩。
在把人折騰狠了之后,麒翊總會在他眉眼上落下一個細細的吻。
不帶任何欲望,只是滿滿的憐惜和珍重。
過去那言語上的逞強全成了笑話,麒翊也許從第一眼起,就把他奉為神明,哪怕不斷用低賤、卑劣、狡詐來告訴自己清醒一些,也無法招架這致命的吸引力。
說不清道不明。
一見鐘情本就無解。
在“自己”的臥室里纏綿了一天一夜,齊泠西的心情多少有些奇怪。
倒也不是他真正的臥室,可這種一比一復刻,和“真正”毫無區別,尤其是想起那些奇奇怪怪的夢,更是
齊泠西始終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做那些夢。
麒翊見他出神,在他唇瓣上咬了下“想什么呢”
齊泠西脫口而出“夢”
麒翊“嗯”
齊泠西回神,他自然不會說和“現實世界”有關的事,況且這里也是現實世界,一些無法解釋的東西,說了只會徒增煩惱。
“我之前一直有做夢。”齊泠西說的是在光輝學院的那一個月。
麒翊愣了下。
齊泠西眼睫低垂,把本該萬分羞赧的話說得還挺坦蕩“夢里我們一直在”
反倒是麒翊聽不下去了,他耳朵尖微紅,問他“一個月前”
齊泠西“嗯。”
麒翊“還記得第一個夢嗎”
齊泠西當然記得。
麒翊忽然彎唇,半是戲謔半是認真地望著他“是怎樣的”
齊泠西“”
麒翊“我想看。”
第一個夢是怎樣的
這得從那件白霜絲做成的衣服說起,嗯,齊泠西親手做的,為了勾引某位大少爺而折騰了一下午的產物,可惜除了在夢里有點該有的用處,現實中
齊泠西“得先回學校。”
麒翊“怎么。”
齊泠西“衣服。”
麒翊心漏了半拍。
齊泠西“原本的那件脫下就沒了,但我可以再做一件。”其實挺麻煩的,但麒翊想要,他不介意再動手做一件,都是小事。
麒翊輕吸口氣“那衣服你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