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晚,他早已經命令阿遠讓他務必盯緊穆斐的安危,半刻不得松懈,他就這這么給他盯的一個大活人進了穆斐的房間,一群人竟然視而不見,全都是眼瞎耳聾了嗎
“你別氣啊”穆斐連忙阻止,順勢進門守在門口,“阿遠他們也是人,這么大的院子怎么可能滴水不漏他們忙活了一晚上沒睡,又累又餓的出點差錯多正常啊,你別罵他們。而且那人受傷了,也傷害不了我。”
越棋鈺聽完更氣,“松懈到連個受傷的人都防不住是吧。”
穆斐噎了一下,強勢道“萬一是那人天賦異稟,正好瞅準了沒人的空隙翻進來呢,又或者是我的房間位置不好呢。總之,你就別罰他們了。”
至于那人是怎么在嚴密的巡守下進來的,佛曰不可說。
“快點答應我,你答應了就和我一起去看看那個人,還是個老熟人呢。”
越棋鈺語塞。合著他要是不答應就不能出這個門了是吧
“我答應了。不過什么叫老熟人”
“走走走。”
穆斐一聽,立馬拉著越棋鈺出門朝著自己的房間快步走去,到了之后把門一關,指著角落里臉色蒼白,撐著一口氣警惕的看著他們的男人,解釋道“你看,昨天我們遇到的白事中,那個抱著牌位的人。”
越棋鈺打量了一下角落里的人,眉頭微微皺起。昨天他并沒有看見抱著牌位的男人的臉,自然也認不出這兩個是不是同一個人。他并不懷疑穆斐的話,只是剛才他并沒有錯過男人看見他時,眼中出現的慌亂與懊悔。
慌亂
是沒想到這里還有穆斐之外的人呢,還是因為,看到了他如果是后者,那就耐人尋味了。
穆斐看越棋鈺不說話,只一個勁兒的盯著那人看,有些急了,“你想完了沒有啊,想完了就讓阿遠進來把這人制住,他身上那么多傷,再不治就要失血過多暈過去”
話沒說完,角落里的男人就暈了過去。
“看吧,暈了。”
“暈了正好,省的我讓人進來把他打暈。”越棋鈺一邊叫人進來抬人,一邊對穆斐夸道“真不錯,還有點警惕心沒有冒然上去治人。你這個房間不能住了,我等會兒讓人把我隔壁的屋子收拾出來。”
這個屋子的安全性,在他心中已經低到泥地深處了,不過正好可以用來安置這個不明人員。
于是在穆斐的抗一下,阿遠幾人進來后就直接把人抬到了穆斐的床上,土和血跡立馬沾濕了下面干凈的被褥。
穆斐瞪了一眼越棋鈺,指揮人去燒熱水拿干凈的毛巾,他也擼起袖子上前,在被阿遠按住的男人的手腕上輕輕一按,就讓男人緊握的手松開,里面的的匕首也隨之掉落。
隨手把匕首扔到一旁的地上,穆斐檢查了一下男人身上被亂七八槽的布條裹著的傷口,確定是刀傷且出血量不多后,最后把重點放在了男人的腹部左側。
“哇哦。”
掀開衣服一看,穆斐不由地發出了一聲奇怪的感嘆,眼睛也突然亮起,“槍傷我還沒治過槍傷呢。”
那邊正在吩咐阿遠辦事的越棋鈺驚訝回頭,上前看了一眼,又看看莫名興奮在盤算著都需要用上什么工具的穆斐,第一次,對自己這個弟弟有了些不一樣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