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吧
奧蘭自從建立以來從來沒有出現過帝制,就算有,皇帝也只是個裝飾品沒有任何的實權。但現在看這位的意思,很明顯說的是擁有實權的帝制。
軍官們左右搖擺,建不建立帝制和他們好像也沒什么關系,反正按照職位他們聽從的也不是皇帝的話,何況有一個人品極佳的元帥當皇帝,對他們這些當兵的來說好像也沒什么壞處,說不定還有好處,他們沒什么反對的理由。
因此軍官們全都一臉沉思,沉默著沒有應聲。
倒是那些政員們,膽子大了氣也足了,拍著桌子指著穆斐的鼻子罵他狼子野心。一個個又鬧又惱,活像穆斐要把他們投入監獄。
穆斐什么話都沒說,伸手用指節叩了叩桌面。清脆的“咚”聲在政員們的吵鬧下微不足道,只有他側后方的向丘明白了意思,然后果斷地拔槍,對著天花板來了一下。
所有人被迫安靜下來,低頭沉默的軍官們也被吸引了注意力,看向主位上的男人。
“蟲族女王還在虎視眈眈,下一次戰爭什么時候來臨誰能精準判斷”
穆斐微仰著頭,眼神從政員們的身上掃過,來到軍官身上“我想要的,不過是在戰爭襲來之前,可以心無旁騖地調動士兵全力奮戰,而不是讓首相只能聽議會的幾十號人,嘰嘰喳喳討論著軍費的開支,慢悠悠往前線送后勤物資。”
首相制下,首相發兵要經過議會的同意。
打到頭上了,沒有人敢耽誤時間,但是要想預防,其中的彎彎繞繞可要經過幾十號人的肚腸。穆斐沒工夫聽那群議員們扯淡,也沒空搞什么選舉拉些對他沒用的領導班子,他要的是絕對的掌控權。
軍官們愣了一下,看向對面的政員們。
都明著罵他們事多還不干正事了,議會的議員怎么能忍有人耿著脖子反駁“胡說你不要太猖狂了,你有沒有當過議員,又怎么知道這其中的公平性與流程以前打仗,我們什么時候卡過前線的物資你不要自己想當皇帝就血口噴人”
“再說了,當奧蘭成為你的一言堂后,誰敢反對你公平何在”
“公平”
穆斐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看向這名議員語氣微哂“請問我和我的部下們被寄生蟲族污蔑叛國時,你在哪里”
“會審的流程粗暴又不符合流程的時候,你們又在哪里”
“要不是在場的人全都掃描過身體透視圖,我還以為你們早已經被蟲族寄生,只是偽裝的太好沒有檢查出來呢。”
一直被極力掩飾的真相當眾揭開,這些殘存的政員們頓時啞口無聲,一個個面容尷尬恨不得上去捂了穆斐的嘴,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他們瑟縮著身體,迎著一幫見過血的軍官們危險的眼神,幾乎要奪門而出。
有人想要辯解,他們是察覺到了不對才隱忍不發,怎么可以怪他們有錯
“也對。”穆斐強硬地阻止了他們未說出口的話“和寄生蟲族同流合污,對那些異樣指令視而不見,還繼續吹捧的你們,已經沒有資格坐在這里和我們說話了。”
“向丘。”
“是”
向丘利落轉身把守在門外的士兵喊進來,不顧政員們的掙扎于嚎叫,直接把人反手擰住帶了出去。
這些人,還真當那些寄生蟲族是傻子呢,要不是沒有一丁點被寄生的價值或者已經確認對它們無害,它們才不會放過任何一名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