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這一切都只是發生在轉瞬之間,所以另外兩位菩薩還是詫異前面這位菩薩為何會對豬剛鬣投懷送抱,自己的身子便也是一僵,臉上的神情也逐漸多了幾分嬌媚的神采!
豬剛鬣卻是來者不拒,哈哈一笑,趁機將另外兩個姑娘也都攬入了懷中。
這下子,猴子的臉色便是愈發的古怪起來。
甚至連站在遠處的黎山老母,詫異之極下,都開始大張著嘴巴,似乎對于三位菩薩的臨場發揮有些難以接受。
而在任青蓮眼中,這一切卻是另外一幅景象。
九幽玄瞳能夠看破天魔幻象,其實就是可以看到欲念之力的運轉。
只見以豬剛鬣腳下為中心,一座六角星芒陣不斷旋轉,隱隱中,勾勒出來一座蓮花虛影。
這座蓮花虛影陣就是任青蓮丹田中**欲孽蓮臺大陣的投影,三位菩薩身上一縷縷的欲念之力便是通過這個蓮陣虛影,逐漸的轉入到任青蓮丹田中的蓮陣當中,使得那座陣法愈發完整、完善起來。
不過,在這過程中更令任青蓮詫異的卻是,他清晰的發現,三位菩薩身上的七情之力竟然有一部分在半道上被豬剛鬣截胡。
卻不知,密宗歡喜禪講究“以欲制欲”,乃是一種利用欲念之力來提升心性和佛性的修煉,從而達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的至高境界。
任青蓮心中好奇,剛要打算好好研究一下豬剛鬣身上的變化,那三位菩薩已經霍然驚醒,同時嬌聲冷喝,各自飛出一只粉拳,把個豬剛鬣當場轟飛,臉蹬著門扇,磕磕撞撞,跌了個嘴腫頭青。
豬剛鬣修煉的正是歡快,整個人都被打得有些發蒙。跌坐在地上,扶著碰出淤青的額頭,喘氣呼呼的道:“娘啊,你這幾個女兒乖滑得緊,力氣又大,老豬沒撈著一個,奈何!奈何!”
黎山老母心道老娘也不知道你們演的是哪一出戲,有些尷尬的道:“女婿,不是我女兒力大,是她們大家謙讓,不肯招你。”
豬剛鬣瞧著三位姑娘面上含煞,想起方才那一拳的力量,暗自打了個冷顫,苦道:“娘啊,既是她們不肯招我,你便招了我罷。”
黎山老母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笑罵道:“真個是好女婿呀!這等沒大沒小的,連丈母娘也都要了!我這三個女兒,心性最巧,一人結了一件珍珠篏錦汗衫兒。你若穿得那個的,就讓哪個招你吧。”
豬剛鬣雖然對姑娘們的拳頭心有余悸,但想起方才那種修煉禪功的暢快,又笑了起來,說道:“好!好!好!快把三件兒都拿來讓我穿了看。若都穿得,就讓她們都招了罷。”
“這廝倒是貪心!”猴子看著任青蓮,搖頭說道。
任青蓮這才從感悟蓮臺大陣的變化中清醒過來,笑著點了的頭。
猴子剛要問他方才究竟做了什么手腳,那三個女子已經走上前去,與黎山老母嘀咕了幾句,臉色含霜的向豬剛鬣走去。
“汗衫兒呢,不要著急,老豬都能穿上。”豬剛鬣見這三女同時走來,嘻嘻的笑著道。
“哼!”年紀最小的憐憐冷冷的哼了一聲。她雙眉斜長,嘴唇又小又薄,美貌中帶著幾分冷厲,有些讓人不敢逼視。
豬剛鬣卻是不知死活,“憐憐,你不要生氣嘛,這一次俺老豬先穿你的衣服好了……”
雖然沒看到,但憑借手感,他還是能夠感覺的到,這位嬌小的憐憐姑娘就是他最后抱住的那位。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那位憐憐姑娘已經指尖飛彈,噗噗幾聲,將他的外衫打破,掉落在地,露出了貼身的衣褲。
“這小姑娘倒是心急。”猴子見了,一臉捉狹的嘿嘿笑著。
任青蓮卻是有些古怪起來,眼睜睜看著另外的兩個姑娘走上前去,一個用地上的衣衫塞入豬剛鬣口中,一個用地上的長褲將豬剛鬣雙手綁住。
做完這些,那位憐憐又是長袖一卷,把一件篏錦汗衫“咻咻”飛舞,將豬剛鬣從上到下捆了個結結實實。
接著,才見她走上前拔出豬剛鬣口中的破布,也不等豬剛鬣說話,便是捏住他的口頰,將幾顆青玉色的藥丸塞了進去,而后冷冷的道:“臭小子,你聽好了,從現在開始,我讓你說什么,你就說什么,若敢耍半點心機,這幾顆‘大悲丸’立即就會從里到外,將你燒成一堆灰燼……”
“大悲丸?”豬剛鬣似是聽過這藥丸的名頭,臉瞬間漲紅成了豬肝色,然后又變得慘白如紙,驀地重重地打了自己幾記耳光,罵道,“叫你有眼無珠,叫你有眼無珠,連南海普陀山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都認不出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