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青蓮聽得臉色發黑,原來陳家莊那些人提到的一本萬利的買賣竟然是這勞什子的皮肉聲音,他喵的,還小公子,老子哪里小了!!!
苦笑一聲,道:“婆婆有所不知,我與屋子里的玄奘大師是一伙兒的,都是從東土而來!”
那老嫗這才停止了喋喋不休,有些替他慶幸的道:“虧你先是來老生家里了,要是去了那家,豈肯放你過去,假如不從,就要害你性命,把你們身上的肉,都割去了做香袋兒哩!”
就在這時,豬剛鬣外面說話的聲音,挺著個大肚子走了出來,遠遠的聽到老婦人的話,叫道:“他們都是香噴噴的,好做香袋;我是個臊豬,就割了肉去,也是臊的,咦,任居士……”
看清楚任青蓮的樣貌,豬剛鬣恨不得用耳朵掩面而逃,哭喪著臉,“任居士,俺老豬命苦啊!”
任青蓮翻了個白眼,好像他沒懷過一樣,大言不慚的哼道:“不就是懷孕嗎,我來看看二師兄懷的是男是女……”
老嫗在一旁笑道:“若是成了胎氣,也只能是女嬰。”
豬剛鬣卻是沒好氣的將任青蓮的手打開,“別煩俺老豬,想試試,自己出去喝一口那河里的水便是了。”
“怕就怕我現在喝再多的子母河水也不會懷孕了!”任青蓮哈哈一笑,先前若非是中了太上老君的黃粱一夢術,他又豈會吞入那么多的子母河水,而且還被這些河水融入了自己的身體之中。
豬剛鬣見他站著說話不腰疼,哼了一聲往屋子里走去。
任青蓮跟隨上去,進門就聽到了玄奘“哎呀”、“媽呀”的痛呼。
“八戒,悟凈和悟空還沒回來!?”玄奘臉色慘白,咬著牙往門這邊看去,就是見到了任青蓮,“居士啊,貧僧這一趟慘啊……”說著,雙目已經隱隱有淚花浮現出來。
任青蓮搖了搖頭道:“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大師不遠萬里西天求取佛教,為的不就是普渡眾生嗎,眾生的命是命,還未出生的胎兒也是生命,又何必糾結于懷孕這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