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兼語咧開嘴假裝若無其事“看我也不能解開地宮道路啊,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們也該繼續找出口。”
說完,他就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蹭臟的毛衣提起背包。
光頭男聽到這話也跟著站起身來,兩人手臂貼著手臂,距離極近“我看著你睡覺后,就一直在想是什么時候什么時候你開始喜歡男人的。”
這兩個小時的時間里,他連眼睛都沒合上,坐在旁邊看著鄭良一直在腦海里回憶兩個人從初次認識到現在,想要找出一點過往蛛絲馬跡。
硬是沒找到任何的可疑,鄭良這人常年冷著臉不愿意說話,哪怕自己跟他認識多年,真算起來也不是很了解對方的為人。
出來做事,也都是他找好團隊跟人馬,時間到了鄭良就幫他們掌眼看地方,其余事情他從來不過問,活做完他就拿著屬于他的那份分成走人。
光頭男想的腦袋都快要炸開,墓穴內沒網絡,沒辦法找人救援,他只能看著鄭良去想以前的事情。
前方要走的人,將手電筒抬起來照照光頭男那張困惑的大臉,內心嫌棄自己開啥玩笑不好開這個,搞得這家伙現在看起來比之前更古怪了,嘴上卻很無情“已經是過去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你要是真的想知道答案就先找到出路離開這里,到時候我告訴你答案。”
運氣好的話,被警察抓起來判刑了,再分到同一個監獄,到時候讓那位真鄭良跟他慢慢在監獄牢房里扯感情。
至于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在警察來之前,先找到前面那幫團伙,拉住大部隊在這里等警察。
寶雞市公安局接到晉江市刑偵大隊的電話,得知有一幫從晉江市來的盜、墓團伙正在寶雞市內進行挖掘盜、墓行為。
市局接受到晉江市傳來的匿名舉報信件,根據信件上所的線索帶隊前往出事的山谷,同時要求省內考古專家及時救援幫忙。
當警方來到那片山谷時,在現場看到了很多被丟棄的帳篷,還沒燒光的篝火,還有幾名盜、墓團伙份子正在現場制作炸、藥,準備再次將墓門炸、開,警方將這剩余的幾名犯罪份子抓捕后,從他們口中得知墓中現在有十幾名犯罪份子,早上進墓后至今都沒有出來過。
聯系的考古專家帶領團隊到達現場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整個山谷前后左右都被特警包圍起來,同時帶領警犬在四周巡邏,謹防有犯罪份子意外逃脫。
墓穴深處的宋兼語已經困的打了幾次哈欠,壓縮餅干已經被兩人吃的精光,手電筒早在幾個小時前就沒電了,現在四個人擠在一起跟鵪鶉似的抱膝蹲在角落里。
已經有十分鐘,或者半個小時完全沒人說話。
他跟光頭強,啊呸是光頭男一開始用手電筒在墓穴里找來找去,沒有找到出口倒是找到了一個殉葬坑,坑底還躺著兩名盜、墓份子。
他們倆合伙將人拖拽上來的時候,摸了一下還有氣。
又扛著這兩個人去了那邊的暗河,給他們潑了點河水又塞進去一點壓縮餅干,把人弄醒后雙方交談才知道。
這兩個人是跟著他們老大去找主墓的路上,經過這個殉葬坑時,主動下去撿寶貝。
寶貝沒撿上來人就暈了過去,他們老大一看這個畫面連人也沒救,直接帶著剩余的下屬飛快離開這個可能有毒的位置,迅速逃離現場。
要不是宋兼語他們下去將人拉上就遠離那坑位,說不定等警察來的時候他們就要成為這個墓穴里新的死人。
現在四人能吃的東西都吃光了,坐在這里太久沒活動也越來越冷。
宋兼語又打了一個哈欠,在臨睡前提出最后一個建議。
“往回走,我懷疑那扇門上還有之前沒看到的機關,我再去看幾眼。”
在場四人都是干的跑腿或者賣力氣的活,唯一的技術工就是鄭良,加上這墓穴是他找出來的,那扇門也是他打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