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餐桌跟前的人,默默拿起那臺手機,被動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去休息。
鏡頭也跳轉到了其他的場景里。
宋兼語握著那臺白色背面貼著各種水鉆外殼的手機,點亮屏幕后發現是面部識別開鎖。
“嘖,感謝科技時代,現在的指紋跟面部識別簡直就是為我量身定做。”要是以前那種畫符號或者用數字來當密碼,就算他占用別人身體也無法解開手機密碼。
畢竟他只能使用對方的身體,卻不能連著對方的記憶也一起獲得。
穿著黑色長裙的當紅小花沒什么形象的盤腿坐在沙發上,舉起手機點開面部識別,對準他現在這張臉就是咔嚓一聲。
屏幕解鎖后,一條未接電話出現在屏幕中央。
“咦”這是一個陌生人電話號碼,沒有備注或者名稱。
宋兼語點開這個號碼后發現平均三到四天的時間內這名陌生號碼就會打過來,聯系密集的時候每天都有四五個電話,聯系少的時候最遲也不超過三天就會打來電話。
從通話記錄上看到雙方每一次電話接通后,都會在一分鐘內掛斷。
坐在沙發上的人食指往上滑動屏幕,瞧見這二人之間密密麻麻的記錄。
“要不要回撥一個過去呢”
看著通訊記錄的人想了想,還是沒有打過去。“對方名字都不知道,還是先別打。”
接下來他點開這位手機內還沒閱讀的短信,想從短信方面找一點線索。
置頂第一條還沒查閱的短信內容就是銀行發送過來的內容。
您賬戶1887于7月21號21分入賬580000000元余額宋兼語對著余額后面的0數了過去。
“好家伙這一張卡內就有八千多萬”
甚至這還是對方其中一張銀行卡。
默默退出短信的人,下意識打開對方的支付軟件,從那些基金股票的分類內。
今年二十四歲的宋某人第一次見識到日進斗金是什么體驗。
不過這人的手機內除了錢,根本查不到任何可疑地方,短信大多都是各種產品廣告,朋友圈內就是個人美美的自拍照,聊天內容十個八個都是在討論工作事宜,偶爾有一個不在討論工作的也只是在單純聊天。
這部手機內,唯一的疑點就是那道經常聯系但是沒有添加在通訊錄內,永遠只是一名陌生號碼的背后之人。
半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到了,之前給他送手機的助理跑了過來殷勤道“云姐手機給我保管吧,你去做老奶奶的任務,這位村民就住在出了農莊左手邊第四家,她現在就在家門口等著你呢。”
“那我現在就這樣走”
宋兼語從沙發上起身將身上的裙子撫平,按照指示走到農莊外面的小路上。
鏡頭也終于重新對準了他那張臉。
宋兼語握著紙條擦著額頭的冷水。
是真的冷水他剛走到路口的時候就有一名化妝師沖上來,用小噴壺小心翼翼對準他額頭的方向噴了一點點水。
這讓明明坐在沙發上休息半小時的人,硬是在鏡頭內變成在村子里跑的滿頭大汗,至今還沒有找到老奶奶的模樣。
宋兼語將額頭滴下來的水珠擦拭干凈,整個人就是冷漠又無語的走向導演組安排在路口的村民,走上前去開口問道“叔叔你好,請問你知道這張紙條上的線索老奶奶是指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