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兼語將身上新買的羽絨服脫下,揭開被子躺了進去臨走前不忘提醒刀疤,“一會我睡著后會將身體還給這名女生,我是在喜相逢酒店天臺撿到的身體,一會她醒過來后不管你用什么原因,都要將她給我留住,實在留不住就找一個人盯著她,別讓她發現。”
“好咧老大你放心我保證做到”刀疤舉手發誓。
宋兼語放心的閉上眼睛,幾分鐘后熟睡的人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身體上。
酒店內,刀疤站在另外一張床跟前一會站,一會坐下,一會掏出手機看一眼屏幕上的時間。
一個小時后,刀疤蹲在床邊打量著熟睡的少女,捏著下巴想對方醒過來后是什么樣子呢
念頭剛起,熟睡的人就睜開了眼睛,瞧見一張四五十歲長相猥瑣,臉上還有一條長長刀疤的男人蹲在自己的床頭。
尖叫聲跟呼扇而來的巴掌,立馬就讓刀疤清楚認知到,自家老大離開后想要跟一名陌生未成年解釋自己為什么跟對方在酒店房間,自己為什么還蹲在她床頭有多困難。
晚上宋家人睡覺后,宋兼語從少女的身上重新醒了過來。
坐在餐桌跟前的人抬手揉了揉酸疼的脖子,打量自己現在身處的這間雜亂的小屋中。
不遠處的沙發上還有一臺未知的手機,宋兼語站起身來走到沙發跟前拿起手機,屏幕上沒有密碼鎖被他輕易就打開通話功能。
門外兩百米外,刀疤頂著一張有巴掌印的臉坐在自己的車內,不時打一個哈欠看向那邊開著小燈的屋子。
電話聲響起的時候,打著哈欠的人看都沒看一眼就接通電話,“哪位啊,我現在正在忙呢,打麻將沒空去。”
“你人在哪。”
那道清脆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刀疤用最快的速度打開車門,跳下車門往外跑,“我就在外面,你走了之后那小姑娘兇的呦,我又不敢動手打她,她要從酒店離開我只好讓她走了,但是我一直聽你的話跟著她,就在她家樓下。”
宋兼語走到房間門口,把防盜門打開,放剛跑過來的刀疤進屋。
客廳到走廊的燈光都被他打開后,宋兼語看清刀疤臉上清晰的五指印,挑了挑眉,“她打的”
“對我就是想看看她醒過來什么樣子,沒想到她一睜開眼睛一句話沒說,上來就是一個大耳刮子送給我”
刀疤委屈,刀疤心疼自己。
“別貧了,你先坐著我看一眼房間。”
宋兼語剛從桌子上醒過來,連這房子其他地方都沒有看過。
招呼刀疤坐下來后,他走向不遠處的一間臥室,房門推開還沒有開燈,他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啪嗒。”
臥室燈亮了后,一道躺在地上不知死了多久的尸體,安靜無聲倒在那里。
刀疤哪能讓自家老大干活自己坐著的,因此也晃晃悠悠走過來,瞧見人站在臥室門口沒動靜,他溜達過來探頭往內看了一眼,倒吸一口冷氣,“老大,這人不不會是你殺的吧”
所以讓自己請法律顧問的意思,是以后專門給他打這種殺人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