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兼語讓她先坐著,自己出了門在巷子內走了一圈,找到了一家粥店幫趙娟點了一份她現在能消化的食物,又去藥店買了一些藥物。
提著倆袋子東西的人,重新回到路過將那倆只袋子都遞給對方,轉頭問刀疤,“店內現在有洗手間嗎”
“有有有還有熱水器就在后面。”
刀疤租下這塊地方后,早將這家廣告公司里外都看的清清楚楚。
“在哪”
“那”刀疤手一指,指向店鋪最后方的位置。
宋兼語扭頭看向椅子上坐著的趙娟,“我不知道你需要哪些物品,你先用著還有需要的盡管提。”
趙娟打開那其中一個裝滿了藥物的袋子,眼眶紅了紅扶著腰去了他說的洗手間房間,去將自己清潔干凈。
她走后,店內就剩下刀疤跟張三。
一直在觀望狀態中的張三終于走了過來,“這位就是刀疤口中的老板吧,你好我叫張偉,暫時在這里實習。”
“肖月的案子辦完你現在在做什么”宋兼語跟他省去了那些客套,直截了當的詢問他現在的工作。
張偉一愣,下一秒已經下意識的說起自己現在的工作內容,“我正在看刀疤哥給我的資料,那名故意殺死丈夫的案件,準備明天去女子監獄申請見一見當事人。”
聽到對方提起殺夫,宋兼語下意識想到一個女人的名字,“華雅琪的案子”
“對,華雅琪在家中用刀連捅了她的丈夫37刀,導致受害者不治身亡,涉嫌故意殺人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十一年。”
張偉說完,就看到眼前從進店就冷著臉的人,眼底好像閃過了一絲痛苦,仔細看又發現什么都沒看到。
“華雅琪的丈夫長期對她使用家暴,一年內華雅琪本人就有多次重傷就醫的記錄,他們住的整個小區內的住戶鄰居,包括小區附近的藥店人員都可以證實這一點,我需要讓她再次上訴降低刑期的成功率有多高”宋兼語問出自己的目的。
張偉認真想了幾十秒才回答他的問題,“一審判決后華雅琪沒有任何反駁或者二次上訴的意愿,而且她的丈夫是在熟睡當中遭受她的攻擊導致的死亡,受害者當時并沒有危害她的性命同時也沒有任何反抗能力,華雅琪依然用兇器多次攻擊受害者,這是她被判故意殺人罪的關鍵,她的證詞我也剛看到一半,恐怕很難改變一審的判決。”
“很難那就代表著還有一絲希望,我這里需要的法律顧問要做的工作就是這些,甚至還會比這個案件更難以完成,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們只能跟你說抱歉。”宋兼語要的不是這種按部就班說難的人,他要的是不管再難都會想辦法去完成的人。
“那如果我說,我想要知道你幫助這些人的原因什么如果你愿意告訴我原因也許我能夠幫你辦成這件事情。”張偉提出了他一直關心的問題。
在這里上班一周時間了,他真的完全沒有從這些案件還有調查人當中,尋找到任何相似關聯之處。
他的好奇心已經快壓制不住。
刀疤看看自家老大,又看看一旁說話的張偉,正要開口打斷張偉的提問,就看到宋兼語已經回答了對方。
“因為路過。”她們本可以被救。
因為路過,張偉坐在辦公桌上反復嘀咕這四個字,怎么想也想不通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可是那個人卻只回答了這四個字給他。
趙娟在里頭清理好出來的時候,辦公室內剩下了一個張偉,另外倆個人都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