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別墅的面積不但高大長寬也有一米左右,整個別墅外殼描繪著大量的紅黃色,每一扇門上還貼著對聯。
宋兼語站在別墅跟前,剛好可以看到二層別墅內的畫面。
硬紙糊出來的假窗戶沒有被人關嚴實,他用手掌輕輕推開一些發現這扇窗戶背后是一間女生的臥室。
臥室內擺放著一張粉色小床,床邊枕頭上放著一個有他雙手合攏那么大的一個酸菜壇子。
床頭柜也是紙做的,正上方還被人貼心畫了一道開關的位置跟形狀。
宋兼語越看越覺得這個房間隱約有些熟悉,他將一直按在窗戶上的手掌放下,轉身看向剛才他出來的那間女生臥室,“這根本就是一樣的吧”
他跑回去,看了一眼那個床上有遺照的房間,再去看一眼客廳內占據了二分之一空間的紙別墅內的臥室裝扮。
“果然是一模一樣。”
確定這倆個房間一模一樣,宋兼語松開手揉了揉手背上的雞皮疙瘩。
這個房間也太瘆人了,哪有把這么多死人用的物品全部都擺放在自家客廳里的。
他將自己現在這具身體主人的雙手抬起來,這雙手的主人看起來估計有五六十歲的模樣。
手背的顏色是蠟黃蠟黃的,還帶著不少皺褶。
宋兼語在屋內找了一會,找到洗手間的方向,站在洗手池跟前的人打量著鏡子里這張蒼老的面孔,花白的頭發,“至少有五十五歲吧。”
望著鏡子里的男人,宋兼語估算著對方的年齡。
這房間里太安靜的,每次抬頭或者做點什么,余光里看到的全部都是死人用的物品。
宋兼語從洗手間里出來,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該往什么地方看過去,他瞧見那遺照女生隔壁還有一扇門,推開進去打開燈。
“謝天謝地,是個正常房間”
這間房間就很樸實,只有一張雙人大床帶一個床頭柜,還有靠墻的落地衣柜。
不怎么整潔干凈,但是沒有在床上放置什么遺照或者紙人,這一點讓宋兼語那顆膽小的心臟跳動的速度,終于下降了一些。
坐在床邊的老人,拍了拍身下的大床,抬頭看向沒有關嚴實的房門方向。
從門縫都能夠看到客廳燈火通明的畫面。
宋兼語坐在那里安靜看了一會,等自己習慣接受了這種詭異的畫面,這才站起身來提起床上的枕頭找手機,床頭柜也被他打開翻找了一遍,沒找到這人的手機。
出了主臥的人,看著隔壁的次臥想了數秒還是抬腳走了進去。
在女生的床頭柜子里,找到了倆臺手機。
一手拿著一部手機走出來的人,想找個地方坐下來研究研究手機,可余光看到客廳沙發上坐著的那名紙人,又默默將腳縮回來拐彎進了主臥,直接坐在床邊的人先試著解鎖右邊這個墨綠色手機殼的手機屏幕密碼。
手指按在上面的人,很快就看到一行密碼錯誤的字樣。
他用其他幾根手指頭都試了一遍,結果密碼全錯,屏幕上已經彈跳出來一行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