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
易仁新去遠處柜子跟前,找來一根一次性的塑料軟管,用手術刀切成手掌長短的距離,一端放入碗中,一端讓宋兼語自己咬住。
宋兼語“”誰家喝粥是用喝奶茶的方式
心底抱怨嘴巴還是老實咬住,一碗粥下肚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仰面躺在臺子上的人,瞅著上方手術專用的無影燈打聽消息,“這個東西是不是很貴嗎不是醫院也能夠買到這種東西”
易仁新看向他所指的物品,“任何東西只要有錢,都可以買得到。”
“那你可真厲害,這么有錢了還聽你爸的話語做著綁架殺人的工作,圖什么呢”
宋兼語想不通,老瘋子當年不知為了什么那樣反人類,可阿狗還是一個孩童,他明明是可以選擇不再走上這樣的路。
“圖什么”易仁新第一次被人問這種問題,坐在凳子上的青年醫生望著自己的善意,數秒后才回答對方,“什么也不圖。”
他什么都不圖,也沒有興趣去關注理由。
他的回答,一直讓宋兼語睡著了都不滿意,從自己臥室里重新睜開眼睛的人,抱著柔軟的被子翻了一個身,歪斜著腦袋睜眼看向正對面那面紅旗。
“什么都不圖,卻還要去幫老瘋子殺人,這一個周目的你看起來比以前更難懂。”
小床上的人喃喃自語著重新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市區公安局的審訊室內一夜未睡的聞堰在面對警方的三班輪流審訊一夜后,終于開口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將宋宗明找回來見我,否則你們會看到第三具尸體出現。”
聞堰老神在在的說完這句話,就閉上了眼睛開始了自己的閉目養神。
這一次審訊室內審訊他的人員是秦時關跟上官鴻。
雙方聽到這個要求后,互看了彼此一眼從審訊室內出來,走向不遠處的會議室。
整個刑偵大隊的人這一夜都沒有入睡,局長施宏偉也坐在里頭端著茶杯。
“這個人堅持要見宋宗明,不見到宋宗明他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施宏偉看著在場的眾多刑警,“一個晚上過去了,他從什么地方來公安局的,走了哪些路做了哪些事情都查的怎么樣了”
周建明站起身來,將手中答應出來的報告分發給在場眾人,“根據沿途監控,他是在定律路上的車,附近的監控拍攝到他步行從遠處來到車站,一路乘坐公交到達公安局的門口,定律路那個地方距離第四地質隊很近,附近所有的監控我們都拿了回來,正在尋找他所有可能出沒的地方,早上其他警員也都拿著他現在的照片去當地跟群眾打聽情況,詢問是否有人見過他。”
“不要全部都集中在一處去找人,分頭行動他這里個人信息查找的怎么樣了”
特殊調查組過來的向沖,手指敲在實木桌子上,“一個晚上過去了,他現在叫什么名字難道我們還沒查出來嗎”
“查出來了,這是他的身份個人信息。”
坐在角落里的李琴站起身,將那份資料拿出來分發給眾人。
“他叫聞堰,晉江市本地人,今年57歲,24年前他是晉江市水電廠的維修工,已婚。跟妻子劉美娥共同生育一名兒子叫做聞櫟。我們已經打電話給現在的水電廠調取他當年的資料,根據水電廠如今已經退休的員工回憶,聞堰在1997年的春天突然辭職,然后再也不沒有回到廠子里,也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他的妻兒全部都沒有任何下落,我們現在已經派人前往他當年居住的舊址查看情況。”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