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
宋兼語聽聞下意識的摸了摸身后,手掌摸了一個空沒找到自己今天用慣的板磚,他看著眼前安靜的少年,活動了幾下空蕩蕩的手掌,“周奕辰,你想過自殺嗎”
周奕辰猛地抬頭看向他,眼神里帶著吃驚,“你怎么會”知道他的想法
“我怎么會知道對嗎過來我教你一個辦法。”
宋兼語示意他附耳過來,告訴他該怎么做才會讓朱家俊徹底得到教訓。
豎著耳朵貼在欄桿上的少年,一臉認真的聽完對方的辦法后有些迷茫,“這樣真的可以嗎不會很危險”
“當然危險,所以我也要提醒你,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這么做。”
“我記住了。”周奕辰抬頭看向走廊不遠處的電子鐘,盯著上面的時間從地上站了起來,“我要回家了,明天再來看你好不好”
“隨便你,回家路上小心些。”
宋兼語目送對方背著書包離開后,自己拿起地上的奶茶跟一次性紙杯,靠坐在墻角上。
剛坐好隔壁躺著的鄭良就睜開了眼睛,他醒了。
上一秒記憶里還在坐火車的人,下一秒再睜開就發現自己莫名鐵窗淚。
鄭良不動聲色從地上站了起來,先警惕的環顧一下四周圍,瞧見欄桿外面寫在墻上的文字。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等字樣。
看完再走到靠近宋兼語這面墻,看著宋兼語道,“小兄弟,這里是什么地方”
“公安局唄,你看看這欄桿,如今除了這地方還有哪敢搞這個非法拘禁的模式”宋兼語說完就將一條胳膊從欄桿里伸出去,指著那邊斜角里的公安字樣讓他自己看清楚,“喏,那么大公安倆個字就在那里呢。”
鄭良仔細看著那個方向,的確看到了巨大的公安字樣。
二人說話間,那邊在醫院包扎好傷口的江武已經醒了,前腳醒過來的人經過醫生確定沒什么大問題就將他帶回了公安局。
坐進審訊室內的江武,剛坐下回答了自己的名字跟身份信息后,就聽說之前打他的那中年大叔說他是盜墓團隊的中介商。
“我我中介商開什么玩笑我根本不認識他”江武今年一年的壞運氣都用在了這里。
“可鄭良卻不是這么說的,他不但將你們之間的交易說的一清二楚,甚至連你家里的每一樣物品都說的一清二楚,你要是不認識他,他怎么會知道你家里擺放的是什么他甚至還知道你家大門密碼”
周建明拍著手掌心下的筆錄。
那上面可是寫的一清二楚,宋兼語就差給他們現場畫一個3d室內物品擺放圖了,把江武家里里里外外他所看到,知道的東西都描述的一清二楚。
“”江武一臉懵逼,想破頭也想不出來那個人怎么會知道他家什么樣“不可能啊,我真的不認識他,而且什么盜墓我根本都不知道,我每天都在醫院忙的跟狗一樣,怎么可能好端端去盜墓我這個樣子像是去盜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