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簡單了吧。”張寒晴興奮道。
諸葛令怡直接拿了兩桿,笑道:“那可未必。”
“拿兩桿有什么用啊?”張寒晴好奇問完,又神秘兮兮的補充道:“莫非拿得越多排名越高?”
諸葛令怡搖頭道:“不,排名上沒有數量一欄,拿再多也排不上去。”
“那令怡姐還浪費力氣,這東西也怪沉的。”
“我說的不簡單,就在這另一桿上!”
“啊?”
張寒晴初來駕到,不是很懂。
而場館外,已經有人懂了!
“臥槽,你什么意思,這東西拿多了也沒用,三五十就給我得了,你居然要一千貢獻。”
“一千二,有誰想要的嗎?沒人要啊,那就一千五,還沒人要?兩千……”
拿到兩桿旗桿的人笑瞇瞇的自說自話,路過的奇人異士都不屑看一眼。
可隨著時間推移,這樣干的人越來越多,旗子的價格也蹭蹭蹭的往上長,已經有人叫到五千一桿了!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一個實在找不到旗桿,又沒力氣奔波的奇人異士,只能含淚花錢購買。
看到手環虛屏上,掛上了自己的名字,才感到少許安慰。
“虧大了,真是虧大了,早知道我也這樣干。”
劉沛辰看到諸葛令怡用五千三貢獻賣掉多余的旗桿時,那是一臉的郁悶啊。
張寒晴依舊保持一臉的興奮道:“要不我們再去找幾桿!”
雖然她啥也沒做,但是諸葛令怡還是分給了她兩千六貢獻,這在如今可是巨款啊,昨天跟令怡姐逛街的時候,好多東西想買,很多美食想吃,奈何囊中羞澀,只能干瞪眼,今天,怎么說也要好好的爽一把!
諸葛令怡掃了一眼時間,道:“雖然還有四個小時,但混上排名的已經三千六位了,還剩下一千多,我估計至少有五百旗桿在售賣,那剩下的旗桿就不足一千了,多半還是在暗處的,可不好找。”
“但近萬人爭奪近一千,淘汰率百分之九十,肯定能賣更貴啊!”張寒晴兩眼金光直冒,一副小財迷的表情。
“很多人是不在乎錢,同樣,找到旗桿的人里也有,他們更希望淘汰的人數多些,特別是一些有實力的人,為了阻撓他們,手段可太多了,收購旗幟就是其中之一,我們如果參與下去,很容易得罪人的!”
“啊,還有阻撓啊,不是說不能鬧事嗎!”張寒晴好奇問。
劉沛辰笑道:“奇門難得有你這樣的奇葩,怪可愛的,要不要嫁我劉家來?”
張寒晴聞言登時臉紅,怒瞪劉沛辰一眼道:“鬼要嫁給你啊。”
“哈哈哈……我可沒說我,我不喜歡弱智,我弟喜歡。”
張寒晴氣得語塞,諸葛令怡白了劉沛辰一眼道:“你弟弟太小,寒晴妹子可是喜歡大的。”
劉沛辰聞聽此言險些從椅子上滑下來。
張寒晴不明所以,見到劉沛辰滑了一下,以為他吃癟,一時是樂不可支,咯咯直笑。
諸葛令怡看到她傻笑,也苦笑片刻,道:“規矩是我們不能鬧事,但別人卻能找我們的麻煩,一些世家豪門里,誰沒幾個敢豁出命的仆從,這些人中,報名者不在少數,對于強有力的對手,如果能在這一局犧牲仆從拉他下水,可是很劃算的。”
張寒晴可算懂了,收斂笑意,義憤填膺道:“耍陰謀伎倆啊!真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