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沒有鬧洞房的習俗,也不用新郎新娘挨桌敬酒。
“親家,那凈靈妙葉……”冷山仲元想打聽一下來歷。
張天流淡淡道:“你女兒不是受傷了嗎,回復一下,不然怎么辦事。”
冷山仲元一聽頓時滿腦門黑線。
這家伙是深怕別人不知道他的齷齪么?
“行了,招呼你的客人去,順便幫我招呼一下九州集團的人,我去幫你干掉武宗的人。”
冷山仲元一驚,這人怎么跟他肚子里的蛔蟲似的。
雖然自己想的是讓武宗干掉他,但其實結果都一樣,不論哪一方勝出,冷山家都有借口置身事外。
可他錯了,也從某些方面來說他是對的!對異人的判斷沒有錯!
異人就是帶來災難的人。
鄒澤洋婚禮過去的第五天。
九州城里,一群從武宗前往白炎國都的武修正在歇腳。
“這事,一旦屬實,大家切莫動怒,一切回去由宗門定奪。”
“我看是已成定局,掌門的意思很明顯是不論結果如何,都要把那人押回去。”
“只怕難,要真如冷山家所言,對手實力可不弱啊,還是等宗門定奪比較好。”
聽著他們毫無忌憚的交談,跟他們同一屋檐下的張天流放下手里茶杯,起身道:“結賬。”
“十六珠,謝謝客官。”跑堂跑過來笑道。
張天流付了靈珠,來到武宗修士旁邊,在眾人疑惑的望向他時,他咧嘴一笑,站在武修中唯一的背對他的女修身后,雙手蒙住女修道:“媳婦兒猜猜我是誰?”
“轟!”
一聲爆破,茶館的桌椅板凳全部碎成了木屑飛到街頭,把路人驚得膛目結舌,不僅沒有跑,反而集體沖來圍觀。
“哇嗚~打壞東西可是要賠錢的。”張天流身輕如燕的飄出茶館,途中面對五人加攻卻能游刃有余的在拳雨腿林中游走自如,片葉不沾身。
“我不是說誤會了嗎,這么兇干嘛,誰沒有認錯人的時候……”張天流喋喋不休的話讓武修更加憤怒。
明明知道錯就是不認錯,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將你教訓一點,他們顏面何存?武宗顏面何存?
他們交手僅僅片刻,突然警笛奏響。
張天流閃身到一個女性武修身后,沖她屁股踹了一腳,并在足尖用了秘法,游目印!
游目印打人雖不傷筋動骨,但可是劇痛無比的,饒是皮糙肉厚的四境武修也難抵擋,何況此女修還不是普通武修,她的淬煉方式異于普通武修,肉身是越練越柔軟,一招如金蛇纏絲手的玩意,好幾次險些把張天流纏住。
這一腳下去,女修剎時間是梨花帶雨,可把她的護花使者們心疼壞了。
“殺了他!”
暴怒的武修們如餓虎撲食。
張天流見勢不妙,沖入人群就想逃。
“武宗辦事,閑雜人等都給我滾。”
憤怒的武宗修士可不管什么人,膽敢擋在他們面前的都一掌震飛,一時間整條街是雞飛蛋打,混亂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