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閑云一指出,千萬劍絲捆成一束,洞穿瞬間,狂躁的劍絲飛快將張天流的身體攪成碎末。
“臥槽!”
羿哲大吃一驚,公子流這廝就這樣嗝屁了?
你牛皮轟轟的跑過來就是送死的?
可就在這一瞬間,一道七彩流光從他們身邊的湖水下飛出,顯化出張天流后,只聽他大叫一聲:“走!”
羿哲剛才就像跑了,也顧不上問張天流咋沒死,帶著眼鏡跟張天流剎那瞬移而去。
烏閑云眉頭一皺,看低滿地碎骨,輕笑道:“難怪能闖入我的禁地!”
“陛下!”突然,烏閑云身前的黑霧顯化出了一張巨大的蒼老面孔,正是鬼柳。
霧臉出現一瞬間,就好似從黑霧中脫離出來一團,飛快化為人形,單膝下跪道:“老奴保護不周,讓刺客驚擾了陛下修煉,該當死罪!”
“你性子要改改了,別張口閉口就是死。”烏閑云從半空落下,站在湖中亭上,望著張天流三人消失的曲橋道:“此三人,短袖之人需以元神牽制,就派元霜去,戴眼鏡之人,不論用什么辦法都要收服,最后的彩羽少年……不能留。”
“是。”
鬼柳不問原因,只是奉命。
可當他派人聯系內廷時,得知的消息讓他眉頭一皺,火速會到烏閑云面前稟報道:“陛下,元霜跟那三人都有關系!”
“哦!聽說他抓了幾個異人回來,莫非就是他們?”烏閑云略微意外問。
“有兩個人,少年不是,他名為張天流,乃是偏遠的南陸異人,前不久從金景來此,凌胥城一事大概就是他做下的,眼下,各大祭主都前往凌胥城,導致國都防備……”
“他們也是悶壞了,難得出去散心,無礙,既然此三人跟元霜都有關系,派她來見我。”
“是。”
鬼柳立即吩咐下去。
而此刻凌胥城。
“就這樣失敗了?不是吧,張大哥你這么厲害也會失敗?”洮洮驚訝的盯著張天流。
“失敗倒是沒有。”張天流搖頭。
“失敗就是失敗,你都讓人捏碎了。”羿哲吐槽道。
“那我怎么會好端端的坐這里喝茶。”張天流白了這廝一眼,掏出煙正準備開口,羿哲捅捅他道:“沒看到我啊,抽獨煙小心肺癌,來一支。”
張天流甩給他一包,再掏出一包拆封道:“可惜了我一具傀儡,不過多少知道他的能力了。”
“什么能力?”眼鏡忙問,他是一點沒有看出來。
“這么說呢,壺!”
一聽這話,眾人都不解的看著張天流。
“水壺?還是尿壺啊?呵呵!”洮洮鬼精靈似的笑問。
“烏閑云的身體就像壺,真靈之氣宛如水,而且他還能過濾,因此劍絲穿體后都會少了一部分,雖然很細微,就算是八境修士眼力也未必能察覺,他將吸收的這部分力量從壺嘴倒出來,就是剛才的那一記劍指了。”
“能吸收能量的未必能躲過物理攻擊,或許我剛才瞬移過去已經把他殺了。”羿哲抽著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