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很順利啊。”對門王乞笑道。
張天流沒理他,把東西搬進屋子,翻找幾卷看了起來。
好幾天,張天流一直足不出戶,屋內也是靜悄悄的,直到第六天,張天流居然自言自語道:“有意思,符語嗎,這種構思確實存在很大可能性,不,應該是無限可能!”
念及此,張天流將工作臺一塊木頭材料拿起來,手掌拂過,木頭上便多出了一大片細小的符文文字,可是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效果。
“果然不是隨意制作。”
話雖如此,當張天流再次拂過時,雖然符文明顯的少了,可是木頭卻發出了玄青之光,緊接著在木頭凸起的一圈樹紋中,居然長出了碧綠的嫩芽!
張天流笑了。
以冥海之力與凈靈之力編寫的水木符文,不用陣紋就能發揮效果,這有點超出符紋常識,實則不然,符文與陣紋其實是獨立的,陣紋作用于傳遞符文之力的媒介,不單如此,它還能傳遞陣法之力,因此在外界被稱之為陣圖,而非陣紋。
符文是字,而符紋是字畫結合,沒有畫,字就沒有用了嗎?這是不可能的。
只是符文乃神的文字,不會神的語言如何運用一直是一個難題。
只有去無數次的嘗試,才能找回遺失的神之語言。
水木符文有數萬種之多,張天流只會兩百多種,剛才運用的只有十六種,而這個排序不是他臨時隨意創作出來的,而是將一種催生植物的水木法陣的排列搬過來用。
畢竟制作法陣也是有先后的,首先是陣心,再到陣眼,而不論陣心陣眼,皆有符文的存在,張天流就是通過這些符文,運用兩種傳承之力,再施展蠶絲手讓手掌上布滿了真氣絲細毛,從而進行飛快刻畫。
也就他能這樣玩,別人即使對真氣掌控比他厲害,也難以與適者體質的自動調節媲美。
張天流琢磨片刻,又拿起木頭打量。
這塊木頭上雖然被刻畫了水木符文,不過在長出嫩芽后就停滯了,因為張天流注入的真氣就一丁點,力量被吸收完,嫩芽自然停止生長,之后還會枯萎,除非張天流埋到土里或許有煥發新生的可能。
張天流指尖沾了點石土材料,在木頭上刻畫一列土符文,效果微乎其微。
他想了想,催動真氣又刻了一片引氣符文,頓時,周遭的天地靈氣絲絲縷縷的涌向木頭,嫩芽居然又開始生長了,雖然很緩慢。
張天流眉頭一皺,再次催動真氣,不過這一次沒有用三種傳承,也非冰骨,而是火鳳刺紋。
只見一道紋身從他袖口鉆出,爬過手腕在手背上綻放如羽,這次刻上一列符文后,木頭“嗵”的一下燃燒起來。
揮手滅了火,張天流開啟系統界面,打開符文頁,開始在上面飛快的編寫起來。
作用于木頭上的符語力量確實很渺小,但不代表符語之力弱,反而是張天流迄今為止,見過的最強力量!
當然很難運用上就是了!
不僅要精通符文,陣紋,還要精通法陣符圖,將這些聯合起來還不夠,還要有足夠的能量屬性去駕馭,還有對材料的認知少了也不行,什么材料能刻什么符文,免疫什么符文,外界是沒有針對性的研究過,在外界只有那適合的材料制作的工序,照本宣科就行,不是沒有人另辟蹊徑,不然也創不出如此多陣法了,但萬變不離其宗,你總不可能在水上用火寫字,倒上汽油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可以說是在汽油上寫字,也可以說用汽油當做墨汁,如何看待是個人問題,但它的確是有效的,至于寫成符文有沒有效,則要看汽油能否與符文結合了!
總之,需要花費很多心力去研究,用汽油在水上寫火焰符文,能有什么用,什么意義?對張天流而言都是未知的,也沒人去常識,因此傳統法陣是建立在陰陽五行上,而張天流覺得符語,或許能打破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