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流搖頭道:“符語的符文制作和苛刻,材料不能改,護具只是安置符語的載體,本事沒什么特別之初,除非,找到一種藥植符文!”
“藥植符文!”
“沒錯,每篇符語都有一個重點,護具符語的重點是一級木系符文,其余符文都是為它服務,但它是唯一可替代的,雖然條件也很苛刻,但同系的沖突不大,反而輔助符文換一個就要重新編排找到激活點的輔助符語。”
“原來如此。”白大褂點頭猜測道:“如果用續筋草,對肌肉纖維就無效了,不如純正的木系靈絲吧?”
“嗯,你要能找到治療全身的高階藥材,并有相應的符文,治療能力就能提升。”
這無疑是很困難的,符文如海洋,還全是水,它沒針,給你磁鐵都撈不到。
誰知,白大褂對此不感興趣,而是道:“給一篇木系根須治療筋肌的資料給我。”
張天流不二話,當即飛快用系統編寫一份打印。
白大褂看了一眼,評價道:“你的解釋方式有點繞。”
張天流繼續手里的工作道:“不是人人都如你抓住幾個關鍵詞就能看懂。”
白大褂雖然不研究符文,但木系根須治療法,不僅能運用在符文上,它本身就是最基礎的木系療傷術法之一,不過白大褂基本不修煉,用來的用途是開發新的治療手段。
這廝的能力可不僅便個手術刀和針筒什么的,只要讓他摸清木系根須治療法,他的手就能變成細小的根系,扎入人體內進行微操手術。
鳳旗林口日漸人多,酒莊早已客滿,王乞的屋子不論建成還是沒建成的,全都售賣一空。
鸞笙騎著阿黃從大街穿過,回到家門前,看到緊閉的家門,有點失落。
洪大師走后,鸞笙就沒有回過家,家門永遠是緊閉的,如果開了,說明大師回來了。
這棟小閣樓,也是鳳旗林唯一本土風格建筑,惹來很多人的疑惑。
阿黃感受到小主人的心緒,主動帶著她跑到雜貨鋪。
“干嘛?”鸞笙好奇。
“汪汪。”阿黃沖著店里叫了兩聲。
“吵什么。”王乞走出來,看著阿黃,再看看情緒低落的鸞笙,似乎明白了什么,笑道:“你爺爺沒事,過幾天就回來了。”
“真的?”鸞笙驚喜問。
“嗯,算算日子他也快極限了,沒白大褂幫他緩解他必死無疑。”
這話把鸞笙嚇哭了。
“哭什么,我說的是以后,他現在好端端的,還有力氣跟幾個老家伙在修建符文塔,這種過時的玩意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你要實在想他,阿黃帶你去找,前提阿黃你別惹事。”
“汪。”阿黃表示沒問題。
王乞揮手出現一面三維地圖,朝西南山脈一指:“一路順風。”
“現在就去?”鸞笙反而不知所措。
“沒事,這才多遠,這包干糧沒吃完阿黃就能到。”說著,王乞把一包干糧和水放在煙柜上。
鸞笙抓起干糧水囊叫道:“阿黃我們去吧。”
“汪。”阿黃帶著她如一陣風刮上了天。
王乞目送他們離開后,苦笑一聲道:“唉,計劃趕不上變化,好好的苗子卻被這種毫無血緣關系的親情所牽絆,不過也好,脫離賤人的局,希望她能找到自己的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