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跟莫老板裝修的張天流沒好氣道:“問下隔壁老板娘不就知道了。”
小白還真跑去問了,沒多久回來道:“隔壁老板娘說招牌上有紫竹居三字就行,多加幾個字也沒問題,不過紫竹居酒吧總感覺不搭呀,這說道居酒,我老想到居酒屋。”
“我們跟居酒屋風格差不多,一個純喝酒的地,就是下酒菜好了點,更好的是能讓顧客多喝酒,特別是女顧客,還是漂亮的女顧客……”
“好給你量胸圍做胸罩嗎。”靈龍不知何時從里屋走出來,直接甩給張天流一記白眼。
“我還用量?目測就夠了。”
“找死。”
“你別老惦記這事,大不了多給你做幾套,沒見對門內衣店什么價格,做工沒我好,設計一塌糊涂,一套就八百…行,我不說了,以后你到對面買去吧。”
酒吧經歷六天的簡單裝修終于完成。
名字改了,紫竹酒居。
為了防止以后打官司,張天流防范于未然,請婧慈仙子再去商務府跑一趟。
“吆,這靜靜悄悄的,就把業給開了。”嫵媚的腔調,伴隨高跟鞋的嘀嗒聲,一身穿火紅短旗袍,身姿高挑更輕佻,誘惑力點滿的三十麗人緩步走進酒居。
酒居里只有張天流和小白,兩人都是白襯衣,黑西褲,半腰黑圍裙,一副酒保打扮,見麗人進來,也沒有特意迎接,依舊在玩篩盅。
小白非要搖出五個六來,奈何失去修為,想跟張天流打平難度太大。
“我給你一個小時。”張天流掏出煙,點了根才看向麗人道:“祝老板喝點什么?”
麗人往柜臺前一坐,鮮亮熾熱的紅唇輕起道:“叫什么祝老板,多難聽。”繼而看向專心搖篩盅的小白道:“叫聲祝姐。”
張天流噴口煙笑道:“我家小牛不吃老草。”
“討厭。”麗人給了張天流一記勾魂白眼,雪白的長腿一搭,側身靠在柜臺旁,對小白道:“小白,祝姐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
“沒空。”小白干脆回絕。
“你就不想知道祝姐請你幫什么事嗎?那可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哦!”
小白開啟篩盅,發現是一一四六六,忙蓋起再次搖晃道:“大前輩你去幫幫祝姐。”
張天流正擦拭自己用過的篩盅,聞言搖頭:“沒興趣。”
“喏。”小白聳肩看向麗人,似乎在說,整個屋子的男人都沒興趣,怎么就成了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了?
“祝姐還沒說嘛。”
“祝老板還是別說了,我經不起你折騰的。”小白苦笑說罷,把皮球一踢,道:“大前輩還差不多,他胃口可好了。”
麗人擺出怕怕的架勢,拍著高聳的心口道:“唉,張老板太有味道,我可不敢請他幫忙。”
小白身子往張天流那里傾了傾,用麗人也能聽到的聲音,悄聲道:“她嫌你臭。”
張天流臉色一擺,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同時說道:“祝老板喝什么?”
麗人微微一笑,正待開口,身后門外跑進一少女,慌慌張張的叫道:“麗姐,東門府的大人來了。”
麗人無奈一笑,起身扭腰而去。
“這大腚甩得,坦克要從她身邊路過都怕被撞翻了,你就不心動?”小白笑道。
張天流有氣無力道:“人家沖你來的。”
“少來,她這招叫聲東擊西,不對,欲擒故縱?好像也不對,哎呀總之就是讓你先得不到,心癢癢,非逼你主動為止。”
張天流樂道:“別鬧孩子,女人沒你想的復雜,特別她這種對自己魅力無比自信的女人,你要真是十七八歲的孩子,一秒都把持不住。”
“我多少魅力,我自個莫非不清楚?我就沒見過她身邊有過一頭小奶狗,說明她不戀我這表面年紀的,再有你這大帥比在旁,有我吃肉的份嗎?”
張天流有些疲憊趴在柜臺上道:“傻不傻啊,我這款已經過了她消遣的年紀,她真為你而來,因為你叫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