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我給了他一拳,我已經不再吃這一套了,狗男人,休想在我這里搏得半點同情
接著,夜蛾正道問了我那個富有哲學氣息的問題
“你覺得自己是個怎樣的人”
“”
我把槍收回槍套,乖巧跪坐在他面前,我望著他,他看著我,面面相覷。
這題我真沒預習過。
但是我的班主任看起來像是一定要得到一個答案。
“是個堅強善良正義的人”我在心里默念我的人設,思來想去都覺得這簡直就是我本人嘛,“嘿,這么一看我還挺優秀的。”
夜蛾正道“”
我坦然面對他的目光,畢竟我也沒有撒謊,從小到大我的教師回執上都是這么寫的。
“等到學年結束,二年級開始的時候我會再問你一次這個問題。”他說,“希望那個時候你已經做好了準備。”
我大驚“咱們咒高還會在二年級開除學生嗎”
夜蛾“不會。”
我“哦。”
那沒事了,老師相信我,我一直是一個從一而終的人,你就是在我的畢業典禮上再問我一次這個問題我還是會給出這樣的回答。
那時候我可能還得加個勇敢,剛才好像說漏了。
他站起來“下節課我希望你和同學進行練習,硝子除外。”
我摸上了槍套,他遲疑著補上一句“用記號彈。”
我知道啦難道我是那種會毫不留情對未成年的骯臟大人嗎保護未成年是我們的義務更何況這可是我深入咒術界后可能牽連最深的一群人
這個想法在十分鐘后被五條悟粉碎了。
我像是個已經上頭的射擊玩家一樣,什么未成年人保護法,滾開都給我滾開我就要突突突
有什么比因為自己太菜而在射擊游戲里氣到想摔鍵盤的事情嗎
有,你槍槍命中,好歹將對面血條打出個1,再一看,他的血條是99999,那個1保守估計可能是因為一直被射中造成的心理煩躁。
毫無真實傷害可言。
也是這個時候,我懂得了夜蛾正道要求我用記號彈的原因。
我的子彈都附加著輕微的爆破屬性,要是對準一個無論如何也無法擊破的目標,那場面一定十分好看。
就跟拆遷辦似的。
而就算是用標記彈,整個道觀都已經變得五彩斑斕,就連邊上站著的夏油杰和家入硝子身上也帶著像是剛從狂歡節出來的顏色。
但五條悟身上干干凈凈,一開始他還帶著墨鏡,在被我突突突幾槍后才摘下墨鏡。
“你管這個叫輔助瞄準”他的語氣里滿是興奮,頭頂5,“怎么做到的,告訴我嘛,為什么我會往你的子彈上沖”
我覺得他是在挑釁,因為就算他拿頭接子彈,我也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一局的時間到了,夏油杰換掉了我,開始和五條悟batte。
家入硝子靠在墻邊“感覺怎么樣”
我甩甩手,以此緩解連續開槍對虎口造成的麻痹感“這也太犯規了,那是叫什么來著無下限術式這不直接無敵了嗎”
“也不能一直維持,消耗還是很大的”五條悟沖我大聲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