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聽說在有鬧出人命的傳聞后我想要離開組織,本來我也只是邊緣一個不起眼的家伙,甚至算不上組織成員,但是我他們,我”
她說不下去了。
我皺著眉,食指開始在桌面一下一下地敲擊,心里不斷地更換著問題的優先級。
思考再三,我首先選擇了不觸及組織核心的邊緣問題,問道“你已經嘗試過脫離了,還是正在打算”
“在有這樣苗頭的那天晚上,我在表演結束后收到了一杯贈酒雖然平時也會有觀眾請我喝酒的情況,但是酒保的眼神一看就能明白,那是對我的警告。更何況那款酒那是和我聯系的組織成員的代號。”
我一愣,腦海中突然一閃,但那速度太快,我沒能抓住。
“成員以酒名為代號”
“是的。”優子說。
“你平時怎么聯系他們比如轉移贓款什么的”我問。
優子搖搖頭“他們只需要散貨,不要貨款。”
這比我之前想象的還要更嚴重。
如果是售賣形式,那么性質就在藥物詐騙和過失殺人上,但如果是非盈利性質我只能想到非法藥物的人體試驗。
所以她幾次提出想離開這個房間不是因為怕我發現她的仙人跳行為,而是她正與性質更加惡劣的非法行為有牽連,甚至可能已經出了人命
想到這里,我不動聲色的瞥了眼甚爾,有點不確認他是不是故意選的這么一個人。與其說是伏黑優子選中他想要撈一筆外快,我更相信是他選中了伏黑優子。
帶著這么嚴重的隱患在公安眼皮子底下,她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坦白,而一旦坦白就代表著她的選擇權更少了。
這是除了直白的生命威脅外,最穩固的把柄,而且他還不用解決這個麻煩,只用坐擁把柄。
這種狠辣的眼光不是每人都能有的。
這種狗逼的撿漏行為也不是每個人能有的。
可惡,做人不能太甚爾。
不過涉及到人體實驗的藥物,成員以酒為代號的組織,我怎么覺得在哪里聽過
我在那里沉思半晌,電光火石之間,之前的某條短信如驚雷般躥進我的腦海
我在一個跨國黑色組織,里面的主干成員都以酒品命名,涉獵很廣,走私,暗殺似乎還有一些危險的藥物試驗。
臥槽
降谷零,你怎么好像又要欠下我人情了
我有點不敢相信,我的運氣什么時候這么好過這不是送上來的線索,白嫖到的人情嗎
甚爾不愧是我命定的好搭檔就沖這一點,下次和你吵架之后我姑且不會凍結你的信用卡賬戶了
“我會聯系相關人員來處理這件事的。”
發現可以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甩鍋,啊不是,是賣一個人情給降谷零之后,我的心態瞬間平穩了不少。
“后續如果有警方聯系你,請務必先告知我,我先確定真偽。這是為了保證你的安全,可以嗎”
伏黑優子定定地看著我許久,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后才輕微地點了點頭。
“十分感謝你對我的信任。”我嘗試著將話題往稍微輕松的方向引,“嚇了一跳吧,跟著甚爾這樣的男人回家之后卻發現了真的條子在等著,這可比仙人跳失敗可怕多了。”
她斂了下頜,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在看見您后心臟都快停止了,畢竟看您和甚爾的關系,怎么也不像是會讓我和他遞交結婚屆的樣子。”
我“s”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時間,我聽過同樣的話了。
求求,不要再惡心我第二次。
送走伏黑優子后,我癱倒在沙發上。
“上學真的好累,明年我絕對不要再這么累了。”我把頭埋在小惠的長毛狗狗里,“不過現在方向稍微更明確了一點,老老實實畢業的話是沒什么前途的,看看夜蛾就能知道,他甚至拿幾個逆徒沒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