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這個人有個優點,那就是想到的事情他就要去做,所以頓時他高專也不想逛了,就想去給“爸爸”送蛋糕。
“帶我去嘛,帶我去嘛”五條悟使出了撒嬌大法,纏著蜜柑不停的磨。
蜜柑有些猶豫,畢竟是去見惠的爸爸,禪院甚爾那副鬼樣子,她擔心惠會不想讓別人見到。
看出了蜜柑的猶豫,五條悟又將磨人的對象換了一個,沖著惠惠也撒起了嬌來,作為一個比惠惠高出一大截的人,他向一個小孩子撒嬌一點也不害臊。
“惠惠肯定愿意啦,對不對對不對”
“惠惠也想悟哥哥陪你去的對不對對不對”
惠被煩得不行,剛剛蜜柑姐姐被纏著的時候他還沒覺得有什么問題,但是當這個人換成他的時候,他頓時知道什么叫做痛苦了,耳邊一直嗡嗡嗡的,像是有一百只蒼蠅同時在對著他叫“對不對對不對”
“對對對”惠惠實在是受不了這個折磨,干脆答應了下來,這一刻他甚至對他的蜜柑姐姐產生一種高山仰止般的敬佩之情。
果然蜜柑姐姐就是最厲害的,不管是種胡蘿卜還是做甜點,連忍耐力都這么強。
得到了惠惠的首肯,三人準備轉道尋找禪院甚爾,但是在這之前他們還有一個問題需要克服,那就是
“惠,你知道你爸爸在哪里嗎”蜜柑問道。
因為之前蜜柑給禪院甚爾的社交軟件發消息,對方都是已讀不回,兩個人幾乎沒有聯系過,所以她并不清楚禪院甚爾的所在。
惠惠搖了搖頭,他和禪院甚爾其實并沒有一個確切的可以稱作是家的地方,自從他的媽媽去世之后,他爸爸就帶著他時常輾轉借住在各種女人的家里,或許他爸爸現在又在哪個女人家里吧。
啊這蜜柑撓了撓頭,還是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這次她決定不發消息了,直接語音通話撥了過去,反正隔著話筒說話她還是可以的。
好在禪院甚爾也沒有離譜到家,語音響了很久,對面還是接通了。
“什么事先說好,我沒錢,找我要撫養費的話我一毛錢都不會出的。”禪院甚爾的聲音有些低沉,聽起來有些不耐煩。
五條悟的五感都很敏銳,更何況蜜柑并沒有避諱他,他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擔憂地看向了蜜柑。
這是什么爸爸啊,怎么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說自己沒錢啊,沒錢不會去賣血嗎為什么要說出來讓蜜柑醬傷心
蜜柑倒是不以為意,論渣爸,她從小到大見得多了,她自己的父母真要說起來比禪院甚爾還不如。更何況甚爾是個什么德行,她從一開始就看得清清楚楚的了。
“不是找你要錢的。”蜜柑翻了個白眼,語氣算不上好,“惠惠來我這里也這么久了,帶他去看看你,順便給你帶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