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他并不算敬業,雖然表現得非常愛錢,但是跟別的一個月可以上30天班的卷王比起來,他就像是牛郎店的稀有掉落一樣,能不能遇上他全憑運氣。
一些卷王的業績偶爾也是會超過他的,就算質比不過,他們可以比量嘛。
不過甚爾對此并不在意,因為他并不是只有牛郎這一份工作,他作為咒師殺手,也會接一些危險但是來錢很快的工作。
或者說他的工作都是這種類型,來錢很快,但是并不正當,甚至是會被正常人所鄙視的。
“呵。”甚爾冷笑一聲,結實的大腿架在另一條大腿上,繃緊的褲子印出了美好的肌肉線條,這讓坐在附近的富婆眼睛都看直了,可惜這朵花說了,今晚已經被別的人給包下來了,所以不為她們服務,嘖,真可惜。
蜜柑被五條悟牽著走進店里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禪院甚爾,他坐在視野極好的卡座里,又是獨自一人,周圍的人視線總是偷偷摸摸的往那邊看去。
蜜柑拉住了五條悟,然后另一只手拉著惠惠,朝著甚爾的方向走去。
雖然年輕的男性和女性在牛郎店里都不少見,但是年輕的男性和女性一起,還帶著一個小孩的組合還是很稀奇的,頓時他們也受到了眾多目光的洗禮。
蜜柑可就沒有甚爾那么好的心理素質了,她頓時有點慌了,社恐有所好轉是一回事,被一群人圍著看又是另一回事,她的腳步越來越慢,最后幾乎是在原地踏步。
還是五條悟看出了她的目的地在哪里,反客為主牽著蜜柑走到了甚爾的身邊。
“爸爸。”惠惠喊了一聲,語氣非常自然,仿佛不覺得在這樣的場景里與甚爾見面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倒是周圍的富婆聽到了這聲爸爸,朝甚爾投去了oc更刺激了的眼神。
五條悟回頭看了一眼蜜柑,但是蜜柑將頭埋在他的手臂上,借此躲避周圍的視線,沒有注意到他。
五條悟決定了,他作為一個親親好男友,一定要為蜜柑討回公道,要讓這個渣爹付出代價
沒有人可以欺負蜜柑,任何人都不行。
于是五條悟醞釀了一下,大聲的開口喊道“爸爸,你太過分啦”
靠坐在沙發上,雙手環胸的甚爾都愣了一下,他雖然見多識廣,但是這場面他還真沒見過。
面前這個少年他也認識,多金的五條家神子嘛,或許可以想辦法搞點錢,但他萬萬沒想到,五條悟開口第一句話就讓他懷疑起了對方是否有精神疾病,還是說
甚爾猛地往身后看去,但是猜測中的五條家主站在他身后的場面并沒有出現,他回過頭來,看著五條悟,伸手指了指自己,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