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同學滿臉的懵逼,他其實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只知道自己的身體里似乎是多了一個人,一直在他腦子里喋喋不休的說話,非常煩人,而在眼前兩匹馬兒出現后,他腦袋里的聲音突然卡殼了。
“喲,這不是我自己嘛,這么多年不見,怎么這么拉了”氣氛僵持了一會兒,虎子臉上那張屬于兩面宿儺的嘴率先開口,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虎子待在一起太久了,兩面宿儺一號連自己都嘲諷。
而兩面宿儺二號,也就是虎杖悠仁身體里的宿儺沉默了一會兒,腦袋上緩緩冒出了一個問號。
作為一個剛剛擁有自己的意識的咒物,兩面宿儺二號的思維習慣還完完全全是千年前的模式,總之就是天下咒術師皆垃圾,唯我兩面宿儺稱王。
而兩面宿儺一號在青青大草原基本上是處于食物鏈底端,打又打不過,罵也罵不過
不對,現在也不一定罵不過了,畢竟聽虎子罵人聽了整整十年,他早已經精通各種修辭比喻暗中嘲諷,也擅長各種臟話懟臉,他甚至比虎子還要多出一個優勢來,他會說人話,可以將攻擊范圍擴大到人類。
我居然會說人話,這也太優秀了兩面宿儺一號在心里夸了自己,并且決定今晚慫恿虎子去廚房里把蜜柑給大伙留的胡蘿卜蛋糕給偷出來吃了,優秀的人就該吃最好吃的胡蘿卜蛋糕
兩面宿儺二號張了張嘴,但不等兩面宿儺二號發言,一號又酸溜溜的開口了“怎么你就能是個人呢真好,有鼻子有眼睛,有手有腳的,嘖嘖嘖,就是實力太拉了。”
莫名其妙被自己一頓嘲諷,兩面宿儺二號簡直摸不著頭腦,他根本不愿相信,面前這個說話刻薄的酸雞居然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覺醒了多久了,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啊難道他的未來就是這副德行嗎那還不如永遠當著無知無覺的咒物算了。
虎杖悠仁眼下那雙屬于兩面宿儺的眼睛安詳地閉上了,他決定先回去睡一覺,把剛剛遇見的另一個兩面宿儺那個奇怪的畫風給忘掉,不然他這個詛咒之王真的當不下去了。
陷入沉眠的兩面宿儺滿心希望等他再次醒來時,周圍這些奇怪的人都會消失,卻錯過了惠的邀約。
“虎杖悠仁同學,你現在的狀態很麻煩,如果被咒術界的其他人看到了,可能會被當做咒靈給處以死刑的,你跟家里人說說,這段時間就住在我家吧,我家很安全的。”惠向虎杖悠仁發出了組隊申請。
虎杖悠仁抿了抿嘴,強露出了一個笑容“我,我爺爺剛剛去世了,我已經沒有家人了。”
惠的眼睛睜大了一瞬,然后微微彎了起來,作為一個從小到大收獲了很多愛的人,那些愛將他也熨燙成了一個溫暖的人“那就來吧,悠仁,蜜柑姐姐很和氣,她會喜歡你的。”
“可是,不會給你們添麻煩嗎”虎杖悠仁可沒漏掉剛剛惠嘴里說的關于死刑的言論。
惠歪了歪頭“沒關系的,我家里人很厲害。”
最重要的是,你是一個好人,不該這么死去,這不是你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