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柑這不好吧,這是你兒子誒你都不擔心嗎
暴君如果是你的話,我相信你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飛吻
蜜柑
啥蜜柑人傻了,為什么這個男人打出來的每個字她都認識,但是連在一起卻讓她仿佛中了精神攻擊一般迷糊一般人會把自己兒子交給甚至都不算認識的陌生人嗎
還是說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一般人
蜜柑不了吧,我們都不認識啊
暴君就當是為了我,就這么說定了哦,美麗的小姐。
什蜜柑驚了,為了誰說定什么什么意思
蜜柑猛地抬起頭,只見那個黑發男人沖著她的方向拋了個飛吻,然后以肉眼都看不清的速度飛快逃離了現場。
蜜柑你至少付下生活費
暴君
蜜柑
系統消息您已經被對方加入了黑名單
蜜柑是真的麻了,而見禪院甚爾已經溜了,與他對峙的馬兒們也噠噠噠地朝著蜜柑的方向跑了過來。而那個黑頭發的人類幼崽也被悟子叼著衣服放在了儺子的背上,他緊緊地抱著儺子的馬鞍,似乎是第一次騎馬,興奮得整張小臉都紅撲撲的。
他為什么看起來這么高興蜜柑有些納悶,他被他爸扔下了誒。而且他爸也很怪,把兒子甩給自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真是父慈子孝啊。
但是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甚子的錯,如果不是他跑去拐走別人家的小孩,她就不用陷入現在這樣兩難的境地。回去罰它兩天沒有胡蘿卜吃
蜜柑抓了抓頭發,她感覺自己根本養不好孩子,反正是甚子撿回來的,要不就讓甚子自己養算了
還好這個叫做惠的小孩看起來真的太小了,是個只有一丁點大的小豆丁,而且他總是嚴肅著一張小臉,頭發也像是刺猬一樣炸起來。只要說服自己,他其實是一只可愛的小刺猬,好像就沒有這么難以接受了呢。
不停在心里重復著“他只是一只可愛的小刺猬呀”這句話,蜜柑終于擺脫了面對人類時那種手腳冰涼語無倫次的狀態,她朝著惠惠伸出手,想要摸摸對方的頭,但是在那雙黑白分明大眼睛的注視下還是訕訕的收回了手。
小刺猬的頭摸起來會扎手的,蜜柑這樣告訴自己,然后牽著儺子朝倉庫的方向走去。
現在也沒辦法了吧,小刺猬的爸爸把它扔給自己了,帶回去給小猴子作伴也可以嘛。這樣想著,蜜柑帶著惠來到了任意門前,然后在惠驚嘆的視線里,帶著他一起穿過了任意門。
被這個奇怪的姐姐帶著穿過了那扇奇怪的門,惠的第一感覺就是風。
來自曠野的風吹在了他的臉上,是在城市里長大的惠從未體會過的感覺。
天好藍好高,而空中的云卻很近,在高遠的天空下是連綿不絕的砂礫之地,生命禁區一般散發著勿進的氣息,但是在砂礫的包裹之下,也就是他的腳下,卻是很大一片的綠色草地,牧草很高,甚至將甚子的蹄子都沒過了。
而在草地的中間,單獨佇立著一間孤零零的小茅屋。
仿佛整個天地間,就只剩下了這一間小茅屋而已。
看起來好孤獨,惠這樣想著,轉頭看向了自己的來處,卻發現那扇奇怪的門已經消失了。
回不去了嗎早熟的孩子這樣想著,下意識抬起頭看向了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大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