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旗木卡卡西到底沒做出這種事。
不過嘛
反倒是浴室中沐浴的宇智波帶子,時不時會發出“我還在哦”、“沒有跑掉”的聲音
旗木卡卡西“那可真是多謝你的體貼提醒了。”
“不用客氣”
不過,宇智波帶子之所以這樣做,倒是沒什么惡作劇的意思,只是單純地察覺到對方似乎的確因為這種事而有些不安,所以,她就只好通過這種方式讓對方安心了嘛,不然呢總不能一邊洗頭洗澡一邊時不時將腦袋鉆出門吧那是變態行為啊喂
一段時間后
將自己徹底洗刷干凈的宇智波帶子走出浴室,雙手抓著毛巾不住地擦拭著自己依舊在遞水的發絲,赤o著雙足一路朝方才跪坐著的地方走去。
路過之處,地板上有著輕微的濕潤痕跡。
她稍微有些介意地回頭看了眼。
“沒事。”旗木卡卡西安慰說道,“今天天氣還算干燥,很快就能干的。”說話間,他的目光落到對方白皙纖細的腳踝上,只覺得它似乎脆弱到輕輕一碰就會折斷。帶土是這樣的嗎他試圖在記憶中進行搜尋,最后發現有關于此的記憶實在非常模糊。畢竟當年的他就算再沒事做,也不至于會盯著隊友的腳踝看。
這很變態。
這么一想,他現在也屬于在做變態行為了。
想到此,青年心情略有些復雜地挪開了自己的目光。與此同時,少女重新在他面前跪坐了下來,繼續擦拭著過于“茂盛”的發絲,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放在一旁的點心盒看,毫無疑問,她想要趕緊擦干頭發然后大快朵頤
而后,旗木卡卡西注意到
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微笑著問道“你這條絲帶還是濕的吧不曬干了再戴嗎”剛見到她時他就注意到了這條絲帶,別誤會,他對此沒有任何意見,畢竟審美是每個人自己的事情,只要不會給他人帶來什么麻煩,那么一切都無所謂。
而且憑心而言
她戴著絲帶的樣子并不難看,或者說,宇智波一族祖傳的白皙肌膚與相對濃烈的顏色格外相配。帶土當年也總穿著藍色與橙色混搭的運動裝,放在別人身上可能會有些微妙,但放在他身上倒是很元氣。
當然那家伙對自己的衣品也是自信過頭了,居然吐槽他當年的著裝不夠帥氣,就像被人在胸叉砍了兩刀。不會說話也至少要有個極限吧,帶土君。
不過現在偶爾想想,如果那家伙能夠回來,那么哪怕真在他胸口砍上這么兩刀,也不是那么不可以接受。
“啊。”宇智波帶子后知后覺地回過神來,抬起手扒拉了下脖子上的絲帶,笑著說道,“忘記了習慣了”
“習慣”
“嗯”宇智波帶子抬起手撓了撓臉頰,誠實回答說道,“這個呢,是阿額,那個人送給我然后親手給我系上的,說如果敢擅自解開還被他發現了,就殺了我什么的。”
銀發青年的笑容凝固在臉上,若是旁人聽到這話,也許不會多想什么,但是,他可以說是整個木葉最會養狗的人之一,所以
他蹙著眉頭問道“帶子,你懂得這意味著什么嗎”雖然他并不想擅自惡意揣測他人,但是,她口中的“那家伙”也的確不像是什么純白無辜的存在。所以,他覺得自己此刻的想法無可厚非類似的行為,往往被視為“馴化”的開始。
標記所有權。
他原以為眼前的少女對這些會全然懵懂無知,然而
她卻眨了眨眼睛,緩緩地露出了一個微笑,回答說道“唔,我想,這代表著某種程度的主導權或者占有欲吧也就是說,他認為給我戴上這個,就定下了我們之間的主從關系或者優劣關系。”
旗木卡卡西的心沉了沉,藏于面罩后的嘴唇抿了抿,有些艱澀地問道“你即便如此也心甘情愿接受”只是因為被“救”了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