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當然沒有問題。”佩恩回答說道,“只要她愿意。”考慮到合作關系,于情于理,他也不會拒絕這么一個關系戶。現實一點地說,既然眼前人這么給面子地只要求一個臨時工的職位而非正式組織成員的名額,那么,哪怕那個小姑娘真的什么也不會做,至少也可以留在這里打打雜,他和小南會定期定量地給她發工資獎金。別問,問就是社會人的戰略性圓滑。
“那你在糾結什么”
“這個兩百張測試卷,我該從哪里弄”佩恩很有些無語地說道,“曉組織可從來沒有這種東西。”過去彌彥還在時,只要認可曉的理念且能夠實際踐行就可以加入;而如今一切以武力為優。故而,組織內部可從沒有那么多的測試卷。
“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嗎”宇智波帶土甩了甩自己攤開來的那只手,“你可是組織的領頭人,這點小事都做不到還怎么帶領大家伙一起搞一番大事業”
佩恩“”他不想搭理這家伙,真的。
“還是你自己想辦法吧,”站在一旁的小南倒是看明白了一切,“本來就是你自己想為難她,不是嗎沒必要讓我們為你的惡作劇而付出精力,我們也是很忙的。”
宇智波帶土“”嘖。
難纏的女人。
你一個造紙的居然不弄試卷不是在浪費能力
把那家伙塞進來不會是個錯覺的決定吧
本來就已經開始“變壞”了,再多和小南學一學,未來還不知道會變成怎么樣。
不過,他依舊沒有改變自己的決定,起碼目前沒有這個打算。
于是他非常果斷地轉身離開了去弄試卷。對他來說這倒是不是什么麻煩事,只是他原本想將這個推給眼前二人罷了,既然失敗了,那就自己做吧,問題不大。
簡單來說,為了讓某些人不痛快甚至痛不欲生,這種程度的勞力他還是很愿意付出的。
“他這是”佩恩注視著某些人的背影,不太確定地問道,“去弄試卷”
“顯而易見。”小南搖了搖頭,有時候她是真的不知道這家伙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行為到底是演技還是真情流露,果然是個讓人無法輕易看穿的可怕家伙。
佩恩“”他下意識回想起了自來也老師還在的日子做試卷啊確實是挺讓人頭疼的,還好,老師倒是很少用這個來測試他們。他斟酌著問道,“你覺得他們到底是怎樣的關系”他看著倒是不太像是主仆或者上下層關系,但是,也找不到一個太合適的定義。
“誰知道呢。”小南再度搖了搖頭,“但是,真正重視的人,他是絕對不會帶到我們面前來更不會讓她加入曉的。”說是“釘子”,其實也算是“人質”。而那個家伙就算真的有弱點,也是絕對不會堂而皇之地將其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的。
“那么就正常接納然后謹慎觀察吧。”佩恩點了點頭,“不讓她接觸核心事物就是了。”再次基礎上,也不過是多一個干活的或者摸魚的,問題不大。曉組織如今家大業大,養一個閑人的資金還是有的。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小南點了點頭。
然后二人一如既往地開始討論起其他事情以及處理曉組織的工作,直到
差不多一個小時后。
小南說著說著,突然就愣住了。
“怎么了”佩恩訝異問道。
“不我只是在想,”小南回答說道,“那家伙就這樣走了,那個叫帶子的小姑娘,不會還被他丟在屋子里吧”
佩恩“”他很想說“應該不會”,但自直覺和某些人的行事風格,讓他沒辦法說出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