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問“我的回答有什么問題嗎”
父親就微笑著說“只是覺得,卡卡西不愧是我的兒子,就像我的白牙一樣銳利呢。”
他當時沒能理解父親的真實意思刀如若過于銳利,便也容易被折斷,只是滿臉自得地回答說“那當然,我將來要做木葉的白牙二代像爸爸一樣守護木葉”
“那卡卡西你可要努力了。”
“嗯”
事到如今想來,旗木卡卡西覺得有些諷刺,父親覺得他這個兒子過于銳利不好,那么,他自己為何又那樣銳利呢銳利到最終
言歸正傳。
銀發少年閉了閉眸,摒除掉那些雜念,微蹙著眉頭想這個店,怎么那么像是那個說書人說的故事呢錯覺還是
他下意識看向那群黑貓。
與此同時,那群黑貓彼此對視了一眼。
片刻后,那只體型最小、旗木卡卡西看來最為順眼的小黑貓輕巧地落到了桌上,然后,在少女驚訝以及少年嫌潔癖棄的目光中,用爪子在少年帶土的杯子中蘸了點水,在桌上寫了一個詞
快逃
旗木卡卡西“”
野原琳“”
這仿佛一個信號,緊接著,店內幾乎所有貓都落到了這張桌上,全部都用爪子蘸取桌上的茶水,在桌上寫下了大大小小六個“快逃”,看的人頭皮發麻。
唯獨帶土喵沒有動,但它也沒有阻止這些貓,更沒有去后廚告狀。它只是又默默地又看了銀發少年和棕發少女片刻,最后,再次猛地一頭扎進了垃圾桶中,將自己蜷縮成了一團,似乎是睡起了覺。
“卡卡西”
“噓。”旗木卡卡西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毫無疑問,剛才這群黑貓的詭異舉動的確讓兩個人有些頭皮發麻,雖說忍貓可以做出同樣的事情。但是,養著忍犬的他自從有了猜測后,便覺得這群黑貓的身上比起獸性似乎人性更足,總之,細思恐極。
他比了個手勢,大致意思是
戰略性撤退。
野原琳用力點了點頭,緊接著,兩人快速整理好隨身的物品其實也沒什么好整理的,然后,在桌上留下了足夠數目的金錢。之后
野原琳出聲喊道“帶土,老師發來了緊急訊號,似乎是在喊我們”
“什么”
下一秒,少年帶土直接從后廚沖了出來,一邊跑一邊動作迅速地解開了身上的圍裙,順手搭在了族長喵的頭頂。
瞬間更新了“圍裙新皮膚”的族長喵“”
“走吧。”旗木卡卡西面色凝重地沉聲說道,順帶對也從后廚走出來的少女說道,“店長,錢我放在桌上了。”
“今日打擾了。”野原琳微微躬身。
“姐姐,我去了,之后再過來”少年帶土如此喊道,說罷,他大約是覺得有些渴了,非常果斷地舉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旗木卡卡西“”
野原琳“”
二人沉默了片刻后,到底沒誰告訴他這是一群黑貓的洗腳水。
尤其,后者還咂了咂嘴,評價說“姐姐店里的茶水真好喝。”
黑貓們“”噗
作者有話要說欺負少年人真實太過分了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