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浮現出會心的笑容,其中包括那個安井。
而女人們則有的羞澀,有的同樣在意味深長地竊笑不已。
宇智波斑依舊看著身后的少女,只見她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似乎隱約意識到了什么,與此同時,漂亮的大眼睛中也漾起了輕微的水光。雖然知道她不可能因為這種事就哭,應該只是普通的羞赧而已,他卻不由有些擔心。
他向來是想做就做的性格,于是索性反手將她自身后扯入了自己懷中,在她“呀”的輕呼聲中,一手攬住她過于細瘦的腰肢,另一后圈住了她的小腦袋,將她的臉直接按入了自己懷中,手臂和手則剛好堵住了她的耳朵。
緊接著,宇智波斑感覺到她伸出手抓住了他胸前的衣物,手指一點點揪緊,然后,小腦袋埋得更深了。
注意到這一幕的人,不由也露出了會心的笑,笑容的意思大概是這樣
還是小女孩啊
宇智波斑注意到,那個叫“春子”或者“阿夏”的舞女,似乎又盯著他看了一小陣。
但他沒空搭理對方,只是覺得,也許該和懷中這只家養貓貓仔細談談,免得,某天一不留神,她就被路邊莫名其妙的野狗給騙走了雖說不覺得她會在武力上吃虧,但她心思單純到甚至能將那種關系當成戀愛關系,如若遇到心懷叵測之輩顯然不太妙。
如此想著的他下意識伸出手,拍了拍懷中人的小腦袋。
然后,只感覺她稍微動了下頭,似乎是主動在他的掌心中蹭了蹭。
他愣了下,然后,微微勾起了嘴角。
又過了一段時間,那幾個忍者一邊整理著衣物一邊從密林深處走了回來,不過倒是并沒有停留,而是直接越過眾人離開了。
在這之后,幾個舞女也一起回來了,她們的發絲和衣擺下方沾染了些許水跡,看似是特意去清洗過才回來。不過,名叫“芽子”的舞女額頭和嘴角都有著些許瘀傷,似乎是被有些粗暴地對待過。
她自己似乎不怎么在意,坐下后嘻嘻哈哈地對其余舞女們說“這次遇到的忍者大人還不錯,不僅給了錢,還算大方。”
似乎,已經習慣了所謂的“忍者大人”不給錢。
不叫“春子”不叫“阿春”不叫“夏子”不叫“阿夏”更不叫“冬月”而是名叫“秋穗”的舞女有些擔憂地說道“你的傷沒事吧”
“沒事。”芽子無所謂地擺了擺手,“你也知道的,這些忍者大人都有些沒輕沒重,大家不都習慣了么”
“”秋穗陷入了沉默。
與此同時,安井依舊一言不發,看起來渾然不在意。
宇智波斑注意到,懷中的少女已經抬起頭來,順帶輕輕扯了扯他的衣物,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似乎在說
斑大人,我有話想說,而且現在就想說。
他于是抱著她站起身,才將她放在了地上,她微俯下身拿起水罐,于是“兄妹”倆一前一后地朝林中走去。因為這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其他人倒是沒說什么。
倒是有個最近剛加入隊伍的流浪閑漢在那里有些猥瑣的輕笑“如若不是知道他們倆我幾乎要以為”
“杏子看著才多大,你就留點口德吧。”秋穗瞥了他一眼,沒好氣說道。
那閑漢沒好氣地回答說道“人都不在了,你討好人家妹妹給誰看我看那位直樹小哥眼界可有點高,平時正眼都不看一下你們這些女人。你啊,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你”
這番爭執聲音并不大,然而,已經走入林內的兩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畢竟,他們是耳聰目明的忍者。
“哎”她露出震驚的表情,“秋、秋穗姐對斑大人你”
“別管那些。”宇智波斑冷淡地說道,倒不是說歧視對方的身份或職業說到底,這世道平民們原本就活得艱難,而是的的確確不感興趣,甚至于他到現在才知道對方叫“秋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