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脂是斑哥你買的吧。”小姑娘無語凝噎,“掉不掉色,你事先不知道嗎”
宇智波斑特別理直氣壯地回答說道“我又沒試用過,怎么可能知道。”
“”怎么辦好有道理哦。但是,怎么就這么破壞氣氛呢
她有些無力地回答說“我又沒讓斑哥你咬我吃過的地方,你換個地方咬啊,魷魚這么大呢”
宇智波斑想了想,最終還是一口咬在了小姑娘吃過的地方,帶走了那些沾染了粉色唇脂的魷魚肉,一邊吃一邊點評說道“有點花香味和脂粉味,和魷魚本身不太搭。”
“哦。”某人死魚眼,然后繼續吃起了魷魚,打定主意手中的這串再也不給身邊這家伙吃了。她一個人,吃得掉
宇智波斑為自己的酒盞中倒了一些酒,低頭看著頃刻間就落入了幾片粉色花瓣的酒水,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很久以前的一件事那時候他還是個未成為族長的、十二三歲的少年人,族內一些忍者在討論某些事情時倒是沒有刻意避過他,或者,懷著點開玩笑的心態,故意說給他聽。
當時那群人討論最好吃的食物是什么,一番討論后也沒出個結果,最后,其中一人說
“我覺得,最好吃的當屬女人嘴上的唇脂。”
然后那群人集體發出了“嘿嘿嘿”的笑聲,似乎就此達成了共識。
當時正在整理隨身忍具的他默默看向那幾個人,心中充滿了鄙視平時在外人面前人模貓樣一本正經特別高冷的,稍微喝了點酒湊在一起就沒個正形,還說這么猥瑣的話。
其中一個發現了他眼神的忍者笑呵呵地說“再過幾年,斑少爺你就懂了。”
他當時就想不,我不需要懂這個。
然后,果然沒明白。因為哪怕再窘迫的時候,他也沒慘到需要吃那玩意充饑的地步。
一晃快二十年過去了。
他突然就有些好奇那玩意,真的那么好吃嗎
如此想著的他,默默看向正“啪嗒啪嗒”吃著烤魷魚的小姑娘當然,聲音實際上是不存在的,因為她吃東西時幾乎沒什么聲音,只是她的吃相有些過于可愛了,所以每次看見時,腦中似乎都會響起各種各樣可愛的“幻聲”。言歸正傳,她吃得開心極了專注極了,然后,微微地仰著小腦袋,圓溜溜的大眼睛中滿是笑意的同時倒映著紛繁美麗的櫻花。
看得出,她很享受這一刻。
宇智波斑頓時覺得自己的“苦心”得到了相應甚至更多的回報,固然,這個季節能夠賞櫻的地方有千千萬萬,但是,他卻不想帶她去其他人去過的地方既然他的小貓貓是獨一無二的,那么理所當然的,她應該能看到獨一無二的櫻花。
這里就很好。
陡峭的崖壁保證了它人跡罕至。
所以,這是只屬于小貓貓一個人的櫻花樹。
來年,再帶她來一次吧,不,往后每一年也都可以這樣做。
唔,不對,好想稍微走神了,他原本思考的是
宇智波斑的目光落到小姑娘的嘴邊,只見她嘴唇上的粉色唇脂已經掉的差不多了,與此同時又重新涂抹上了“魷魚醬汁唇脂”,不過顯然涂抹者有些不合格,連兩側嘴角都涂抹到了。
淺粉色的底蘊上,粉色與棕褐色交織著,并不奇怪,反而有種微妙的誘惑力唔,讓人食指大動
同樣的配色,為什么放在烤魷魚上就很奇怪,放在小姑娘的嘴上就很好看讓人想要咬上一口呢
這是個好問題。
而斑先生向來是個“有問題就解決問題”的超直球型男人,于是身體微俯湊過去,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小黑貓的下巴,越加仔細認真地觀察了起來
嗯,果然很想嘗一口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