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易學的暴漫,中二逗比的對話,激起了閑的發慌的紫衣極大的興趣。
“少爺”紫衣聲音甜得發膩
墨頓頓時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說道“有事說事,再敢作妖把你趕出家門。”
紫衣才不怕墨頓毫無力道的威脅,嬌聲道“少爺,紫衣也想學畫”
紫衣最終道出了她的目的,扭著墨頓的胳膊,撒嬌道。
“你確定你有這方面的天賦”墨頓可是知道紫衣這丫頭的性子,平生最不愛學習。
“少爺,我保證一定能夠學好”紫衣堅定地說道,“你就教教我好不好”
紫衣一會給墨頓捏捏肩,一會捶捶背,把平時丟掉的伺候人的手段全部使出來了。
“好了好了想學就學吧”
墨頓被纏的無奈,只好答應了教,最主要的是,再不答應自己的肩膀就快被她捏零散了。
“耶少爺真好”紫衣高興地跳起大叫。
墨頓心中暗暗盤算,要是紫衣要學習畫畫,沒有時間再弄那些黑暗料理,拿自己可就有正當的理由重新換一個廚娘了,怎么算也不吃虧。
至于紫衣能不能學好,那就不在墨頓的考慮之中了,隨便她折騰。
藝術是昂貴的。
就連后世的藝術生所繳納的學費就要比一般學生貴了多,更別說這個藝術荒漠的時代,紫衣雖然沒有聽說過這句話,但是再一次證實了這條真理。
經歷過絲綢之路,不遠千里從波斯進口而來的螺子黛,就像不要錢似的,被紫衣肆意揮霍。
一不小心斷了
這個不怎么顯
這個又太脆了
房俊花了重金買來的螺子黛很快被紫衣這個敗家丫頭浪費了大半。
好在藝術這個東西雖然對天賦要求頗高,但是也是能夠用大量的練習,得以實現的,尤其是簡單易學的暴漫。
終于螺子黛被消耗大半之后,紫衣這終于在暴漫這條道路上終于還是開始上道了。
“少爺,你看我畫的怎么樣”紫衣興沖沖的拿著大作,期待的看著墨頓。
“呃不錯”
墨頓看著宣紙上那個似模似樣的小雞吃米圖,夸獎道,能夠畫到如此,說明那些螺子黛沒有白白犧牲,又簡單的給紫衣講解一下暴漫的精髓,將興致頗高的紫衣打發離去。
福伯一臉溺愛的看著興沖沖出門的紫衣,這才手中捧著一個一尺長的條形長盒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