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上學堂花錢多不說,還不一定有出路,現在有切切實實的利益在眼前,自然帶動教育的興起。
長安城,群賢坊。
“就是這里”墨頓皺眉的看著面前的一個破敗的胡同,胡同里只有零星的兩三戶人家,路口污水遍布,垃圾成堆。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
鐵安也是一臉皺眉,警惕的看向四周,這種地方平時最為混亂。
“少爺按照牙婆給的消息,的確是這里無疑。”墨二說道。墨二是幾兄弟之中最機靈的一個,在長安城最熟悉,平時就是負責幫著墨頓跑腿。
在墨二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一個破舊的茅草屋前,茅草屋很破,墻上遍布裂紋,很顯然已經很有年份了,和墨家村的危房有一拼,這樣的房子在長安城可不多見。
還沒有進門,就聽到里面傳來一陣打砸聲和女子的哭泣聲。
“姓許的,你要是識相的話,就乖乖的答應公子的要求,否則你這個家將永無寧日”一個囂張的聲音屋內傳來。
墨頓一聽,皺眉道“鐵安去看看”
“是少爺”鐵安應聲道,鐵安一個閃身,直接進入屋內
霎時間,幾聲慘叫傳來,三個青皮被鐵安一一丟出屋外。
“你們是誰,竟然膽管我麻三的閑事”為首的青皮慢慢的爬起來,畏懼的看著鐵安,虛張聲勢道。他可是見識到了眼前鐵安的武力,他們三個在鐵安手中根本走不下一招,就被丟了出來。
“還不走,想繼續挨揍”鐵安一握拳頭,眉頭一豎道。
麻三頓時心中一虛,看著鐵塔一般的鐵安,再看看門口兩個少年,為首的一身錦衣,顯然是顯貴人家。
“姓許的,這一次算你走運”麻三看著屋內恨恨的說道。
“多謝公子援手,許某讓公子見笑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走出屋外,對墨頓拱手行禮道,以他的眼光,明顯可以看出這三人以墨頓為首。
“敢問可是許杰許先生”墨頓拱手道。
“不才正是,敢問公子找許某可有要事。”許杰連忙回禮道。
“在下墨家村墨頓,誠聘先生為我墨家村外事掌柜。”許杰永遠也忘不了這天,一個少年在他最落魄的時候給他最大的尊重。
“多謝公子的厚愛了,只是許某得罪了一個得罪不起之人,剛才那幾個青皮不過是幾個馬前卒而已,在下承蒙公子搭救,不敢再為公子添麻煩。”許杰苦澀道。
“敢問先生可有債務糾紛”墨頓揚眉問道。
“不曾”
“可有官司在身”
“不曾”
墨頓自信道;“那墨某自認為沒有任何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