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騎兵突然從大唐后面冒出出來,只見拓跋赤辭竟然帶領黨項騎兵,直沖唐軍后陣。
李靖冷哼一聲,令旗一揮,頓時契芯何力帶領突厥騎兵迎了上去,兩股草原騎兵頓時糾纏到一塊。
哪怕是有小股騎兵突襲到唐軍后陣,很快被蘇定方的馬其頓方陣,輕易的擋住。
李靖看著膠著的戰場,拿起手中的太陽防護鏡,看到僅僅有一絲邊的太陽,不由的智珠在握道“伏允,這一次你可是算錯了,真正的戰場天上。”
隨著李靖話音剛落,天空越來越暗,太陽隱沒,白天突然變成黑夜。
“天狗食日”
一眾吐谷渾騎兵頓時心中一慌,何止是大唐,在吐谷渾同樣認為天狗食日乃是最為不詳之事。
“莫非草原拋棄了我們。”一眾吐谷渾將士親耳聽到唐軍使用猶如天神般的武器,而緊接著又發生天狗食日,頓時不少人頓時心中一慌。
“天命在唐,此戰必勝。”
早就得到通知,而且治好夜盲癥的唐軍將士士氣大振,借著朦朧的日冕光緩,再一次對手撲去。
“再射”黑暗中,墨頓猛然大喝道。
伴隨著巨大的聲響,十個耀眼的火光再一次從吐谷渾軍中炸響,巨大的火光在黑暗之中格外顯眼,稱為壓垮吐軍最后一根稻草。
最先潰逃乃是慕容孝雋部,經過幾輪火藥彈的轟擊,慕容孝雋的部下,早就繃緊了弦,再加上天狗食日的沖擊,最先崩潰。
很快,隨著慕容孝雋部的奔潰,整個吐谷渾大軍頓時兵敗如山倒,紛紛開始潰逃。
在千里之外的青海大草原上,兩支龐大的軍隊正在進行一場驚心動魄的博弈。
“啟稟可汗唐軍在三十里外停下”一個吐谷渾傳令兵快馬趕到身披黃金盔甲伏允面前。
“三十里外”伏允不由的眉頭一皺。
這個距離正好是騎兵沖刺的距離,如果吐谷渾大軍現在出擊,連跑三十里定然會人乏馬困,被唐軍以逸待勞,迎頭痛擊。
“李靖這老匹夫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一旁的黨項首領拓跋赤辭心中隱隱約約有種不妙的感覺,煩躁道。
李靖的威名實在是太大了,任誰與其對陣也不得不小心翼翼,這一次他拓跋部落可是和吐谷渾成為了一條繩上的螞蚱,要是戰敗,那拓跋部落定然要承擔大唐的怒火,其下場可想而知。
伏允不滿的看了拓跋赤辭一眼,這一次黨項各部除了拓跋部落之外,只有幾個消息偏僻的羌人部落支持吐谷渾,和伏允之前的預期差距甚大。
不過如今正是用人之際,伏允不便于過于苛責,只能對拓跋赤辭倍加籠絡。
“依我看,定然是李靖老兒怕了,我吐谷渾二十多萬勇士,弓馬嫻熟,一擊不成即可遠遁,進可攻退可守,已經立于不敗之地。”天柱王拍著圓滾滾的肚子,鼓吹道。
一直以來,拼命在伏允面前鼓吹劫掠大唐的就是他天柱王,每一次他都用劫掠的財富討好伏允,自然讓伏允滿意至極,視天柱王為心腹。
但是在大唐的眼中,天柱王實乃眼中釘肉中刺,如果吐谷渾戰敗,伏允或許會像頡利可汗一樣在長安城茍活,但是他天柱王卻是必死無疑。
伏允看到自己身后的兵強馬壯,臉上不由浮現一陣傲色,他三十年前經歷過一次喪家之犬的逃亡,那全身甲胃如影隨形的隋軍千里追擊,至今讓他在噩夢中驚醒,這樣的經歷他可不想再重新來一遍。
“傳令各軍,保存馬力,全軍壓上。”伏允意氣風發,猛然大喝道。
頓時整個吐谷渾大軍緩緩前進,朝著唐軍壓迫而去。
三十里外,大唐兵馬云集。
“啟稟將軍吐谷渾騎兵已經開始向我軍移動。”一個斥候匆忙稟報道。
“伏允等不及了”李靖頓時眉頭一皺道。
“那怎么辦墨祭酒,天狗食日怎么還未開始,莫非你的計算有誤”李道彥舉起太陽防護鏡看著依舊如圓盤一樣的太陽,不由皺眉質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