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敗一平”
長安城東城門處,李云和老仆人迎風而立,回想這幾個月的經歷,不由心中感慨連連。
第一次破解壓井原理,李云可以說是和墨家子同時破解,然而卻沒有墨頓的詳細和細致,惜敗
第二次二人共同建橋,實則是拱橋和梁橋之爭,李云所見的曲江拱橋雖然可以說是拱橋的巔峰之作,但是面對妖孽的梁橋,李云再敗,然而這一次實乃非戰之罪。
第三次,折尺達到了木尺的極限做法,讓短距離的測量輕松至極,這才勉強和中距離測量的鋼尺想持平,然而從實際上來看,折尺還是要遜色鋼尺不少。
“長安城,不虛此行”
李云重重的從口中吐出一口熱氣道,他看看頭頂上火辣辣的太陽,當初他趕往長安城的時候,還是白雪皚皚,天寒地凍,如今從長安城離開,沒有想到竟然已經是炎炎夏日了。
“少爺,走吧”一旁的老仆人催促道,相夫氏一脈早就催促李云回去了,不過卻因為建橋之事一直耽擱。
李云重重的點頭,這才準備踏上馬車離去。
然而當他們準備踏上馬車的時候,卻發現車內竟然空蕩蕩的并無一人,唯有一個車夫在等候,老仆人不由大驚,豁然而起連忙退出來,怒視車夫道“怎么,難道相里氏一脈還要趕盡殺絕”
相夫氏一脈和相里氏一脈素來不對,而且李云此次前來,明顯是來找墨頓的麻煩的,難道墨家子竟然準備在這個時候對他下手。
“閣下誤會了相夫氏一脈畢竟也是墨家分支,墨家村又豈能會對同門下手,我家少爺和李少爺惺惺相惜,卻因為有事在身,不能遠送,特令墨家車隊為李少爺準備一輛專車護送到洛陽,沒有想到竟然引起這種誤會,實乃抱歉。”只見隨著聲音,李信的身影出現在二人面前。
老仆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其實也不怪老仆人多想,這個時代諸子百家相爭大都是君子之爭,而百家內部的爭斗則是極為殘酷,就拿號稱慈悲為懷的佛家來說,后世禪宗為了爭奪六祖之位競爭極為激烈,而且不擇手段,六祖慧能曾經為了躲避追殺,直接隱遁十六年這才出山。
“同叔退下,長安城大名鼎鼎的墨家子若是只有這點氣度,又談何引領墨家復興。”李云大手一揮,示意讓老仆人退下。
“李少爺和我家少爺果然是知己”李信恭維道。
李云不由嘴角一抽,如果拋開兩脈的恩怨,墨家子的確是一個相交的朋友,可是兩脈畢竟是積怨已久,知己恐怕是難以做到了。
“多謝,墨兄的一片好意,李某心領了。”李云落落大方的接受墨頓的安排。
“除此之外,我家少爺還有一份心意希望李少爺收下。”李信說著奉上三把尺子,分別是折尺,布卷尺,鋼尺
李云接過仔細一看,這三把尺子都是重新修改過的,其中折尺則是完全按照墨頓之前所指點的那般,每段三寸長,總長三尺,一指寬,握在手中簡直是完美。
至于布卷尺,墨家直接將其擴大了盤子大小,上面清清楚楚的標明了五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