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完別人的料,不敢面對接下來的事情,現在就要尋死膩活,可不就成了一個懦夫
身為一個父親,明知道自己的女兒,遭人調戲,一時想不開跳井自殺,還不敢找人報仇,甚至為了保全自己,而選擇遺忘。
甚至聽從間接殺死親閨女兇手人的命令,別人說啥他就干啥。
就這般懦弱的人,也配當父親
“沈哥哥,都錄好音了嗎”
江芝芝收回冷眸,眸光看向沈延瑄時,又恢復了以往面對男人時的韞色,淡淡地問了一句。
早在這名村民要爆料時,江芝芝就留了一手,她與沈延瑄對視一眼后,后者立即會意,拿出手機,把村民爆料的聲音,給錄了下來。
“都錄好了。”
沈延瑄昂首道。
“從人販子手上買女人,殘害同村人,調戲同村女子,毆打人,強取豪奪等樁樁事,足夠黃德強把牢底給坐穿。”
江芝芝頓了頓,一字一句又道
“機會只有一次,你們其中,還有誰要補充的”
江芝芝的杏眸泛起冷意,再次望向被黑團給鉗住喉嚨的村民們。
他們凡胎看不見自己被黑團給鉗住脖子,只是感覺呼吸不順暢,五臟六腑被東西侵蝕,難受的緊。
像是被鬼東西壓住一樣,動彈不得。
都到了這份上了,江芝芝倒是想看看,這些愚鈍的村民們,還會不會反抗起來。
人啊,一旦被壓榨久了,神經麻痹了,就連思維也被囚禁似的。
渾渾噩噩,被壓榨,終其一生。
沒了反抗的能力。
可悲啊。
“我我我要我要說。”
其中一名尖嘴猴腮的男人,有些呼吸不上來,開口斷斷續續,有氣無力地開口道。
“沈哥哥,
松開那人,讓他說,你繼續幫我錄下音頻。”
江芝芝朝著沈延瑄道。
后者會意,大手一揮,抽回一團黑氣入體內。
使得這名尖嘴猴腮的男人,得以呼吸新鮮空氣,他倒在泥地上,粗糙的大手貼向胸口處,不停地給自己順了順氣,接著又是狠狠吸了好大一口新鮮空氣。
這會兒,這名尖嘴猴腮的村民,說話才不會斷斷續續
“黃德強在十年前,強jian了隔壁村的一個寡婦我親眼看到的”
那是他十年前相中的女人
本來想著花點小錢,娶了隔壁村的寡婦阿花當媳婦,準備好好過日子的。
他拿著自己好不容易攢下的千把塊錢,徒步去了隔壁村,走到阿花的家里,不料見到了阿花被那畜生給欺負了
也因著這事,阿花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二人本來談好的好事,就這么黃了
讓他怎能不狠黃德強。
這個機會,他一等就是十年
終于可以說出來了。
“黃響,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黃德強這會兒腳沒一開始那般打顫了,褲子也快被風吹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