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爺,江小姐還沒上車呢”
牧成周語氣,有些弱弱地開口道。
在駕駛位置上的牧成周,他透過車鏡,看到了正朝著他們這邊,走來的江芝芝小姐。
他又看了看身后主子的臉色。
陰沉的可怕。
方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怎么忽然就換了臉色。
身為守護人的牧成周,表示真不知道自家主子,到底在想什么。
明明是他大晚上出來逮人。
人沒逮上車,就這么放任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大晚上在馬路邊。
這樣真的好嗎
“我是你主子,還是她是”
沈延瑄語氣帶有七分警告道。
“是,爺。”
牧成周這會也不管走過來的江芝芝小姐了,他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喂,我還沒上車呢。”
剛剛有輛車過來,江芝芝為了讓路,耽誤了一丁點兒功夫。
等車輛開過去后,江芝芝剛剛過了馬路對面,就在這時,勞斯萊斯飛馳而去,濺了她一身灰塵。
“”江芝芝。
這是玩哪一出
“咳咳咳。”江芝芝捂嘴咳嗽了幾聲。
“爺,大晚上的,這條路又偏僻,很難打到車的。
江小姐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一個女孩子家,大晚上的,在馬路邊很危險的。”
“不知道爺有沒有看最近的新聞。
一些壞人啊,專門抓像江小姐這么年輕的姑娘家,把人給打斷了腿,賣到連信號都沒有的落魄小山村,去當別人的媳婦生娃。”
牧成周越是說話,坐在車后邊座位的沈延瑄,眉頭蹙得越緊,握住佛珠的右手,更加用力幾分。
仿佛要把佛珠,給捏碎成粉末似的。
“再多嘴,毒啞你。”沈延瑄冷呵一聲。
牧成周立馬乖乖閉嘴。
不出三秒
又聽到了主子的吩咐,“把車倒回去。”
另一邊,一臉莫名其妙的江芝芝,正通過手機下單打車。
無奈不知是太過偏僻,還是太晚了,等了很久,也沒有人接單。
忽然,一輛勞斯萊斯停在她的面前。
車窗被搖下,露出沈延瑄布滿煞氣的面容,“上車。”
“”江芝芝。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絕絕子。
這男人的心情,就像是過山車似的。
想一出是一出。
咕嚕咕嚕。
江芝芝嗅到男人身上的煞氣味,肚子先敗陣,發出一聲接一聲的抗議。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好咧。”
江芝芝彎下腰,沖著男人扯開笑容,她繞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牧成周先生,我住的地址,你知道的。”
一上車,江芝芝沒理會身旁的男人,反而與開車的牧成周,交談起來。
“知道。”牧成周應了一聲。
就是這么一聲,牧成周感覺后背一涼,他立馬升上隔板,不再開口。
真怕爺會毒啞他
他好像是生氣了
江芝芝總感覺,坐在身旁的男人,是生氣的表現
誰惹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