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手機接通“喂。”
“喂芝芝,雇主已經把定金兩百五十萬打到銀行卡了,打款憑證我已經發到你手機上了。”
電話那邊傳來徐悠然的聲音。
“行,我知道了,告訴雇主,明日替他處理。”
江芝芝掛斷電話,拿起碗筷繼續夾菜吃飯“姐夫的廚藝真好,劉媛姐有口福了。”
“爸爸做菜真好吃。”
飯后江芝芝陪月月玩了一小會后,就找了一個說辭,離開了劉媛姐。
她回了自己的家里,拿了一些東西
后,攔了一輛的士出門。
“師傅,去雅江路天橋。”
江芝芝系好安全帶后,對著開車的的士師傅,報了一個地址。
二十多分鐘后抵達目的地,江芝芝付了錢后,徒步上了天橋,她在天橋上,置身事外,目睹了一切。
江憐憐身上臟兮兮的靠在天橋洞下,單手捂住換過腎的位置,整個人半昏迷著,干枯的嘴巴蠕動。
懂口型的江芝芝,一眼就瞧見了,江憐憐在說些什么。
江芝芝,都是你害我的,我恨你,你去死吧之類的話。
江芝芝雙手環胸,半瞇眸子,盯著江憐憐的面相,讀取她這幾日遭遇的事。
江憐憐不在是當初那個光鮮亮麗,身后有人追捧的江家小姐,現今的她落魄到住天橋底下,已經有好幾日了。
自從辦理出院,得知自己的卡全部被停了后,好在那日有蘇承安的解圍,江憐憐才能把錢醫院的錢,給結清。
后來江憐憐去蘇家找蘇承安,得知蘇承安入獄的消息,猶如五雷轟頂。
蘇家已經亂成一鍋粥,蘇老爺子知道消息時,大病一場,哪里有工夫顧得上江憐憐。
無奈江憐憐只好求到江家去。
“媽媽,求求你讓我回江家吧,我會很乖的,以后再也不搶姐姐的東西了,哪怕讓我當個下人也好,只求媽媽能給我一個住的地方。”
江憐憐哭唧唧的上門,去找江母,求她的寬容諒解。
換來的是江母冷漠的面孔,心寒的語氣“江憐憐,你已經不是江家的人了,回去找你的生母去,我做了八年的冤大頭,被你們耍的團團轉,還嫌不夠慘嗎”
“要找就找你那好爸爸和賭博的生母去,還來找我干嘛。”
江母掙脫開被江憐憐禁錮的右腿,大喊一聲“張媽,人跑哪兒去了誰讓你擅自把人給放
進來的,以后沒我的吩咐,不許這個人進來,聽到沒”
“是的,太太,以后我會注意的。”
就這樣,江憐憐被張媽用力給拖了出來,扔到門口。
不甘心的江憐憐,又跑去公司鬧,要找她的哥哥和爸爸討回她要的東西。
不讓她回江家也行,但她要拿回屬于自己那一份的財產
就算她不是江太太親生的,也是江氏集團董事長江懷民的女兒
“放我進去,我爸是江懷民,信不信我讓他立馬炒你魷魚”
江憐憐被公司門口的保安,給攔住了,死活不讓她進去“你爸是江懷民那我爸還是沈承業呢滿口胡言腦子不正常的人,哥幾個,把人給扔出去,別讓她靠近公司門口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