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煥讓奶娘盯緊一點,讓兩個小家伙碰危險的東西,沒有兒子時不時的抱腿襲擊,竟然還有些不習慣。
荀攸荀彧抓到了新的壯丁,他現在幾乎不處理務,除了郡縣的人員任免及提拔黜落,其他方面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他們商量著來,最后挑重點的說給他聽。
高順坐鎮盧奴官署,同時訓練郡縣兵丁,青州徐州有黃巾余孽作亂,幾十萬百姓背井離鄉,去哪兒避難的都有,中山郡也經常出現成群結隊的流民。
這些流民能長途跋涉跑那么遠,身體素質比尋常百姓更好,只要把精氣休養回來加訓練,又是一支不可的精兵。
高順在練兵的同時招攬流民,能當兵的編入軍籍,不適合當兵的就送去兗州,那邊缺人缺的厲害,曹操缺糧缺怕了,趁著現在有糧食,屯田種糧、挖渠引水、開山鋪路、翻修城墻等各種事情恨不一下子全部辦完。
整個府上那么人,最清閑的就是他這個主。
沒辦法,畢竟他身體虛弱,不能過度耗費心,更干不了重活。
隔壁院子,掛了議政廳牌匾的房間里已經了兩個席位,同樣身體虛弱的戲志才和郭嘉手邊都放著大摞大摞的竹簡,一大早就開始埋頭處理務。
戲志才剛來那幾沒有接觸政務,休養身體的同時評估著這里的情況,他相信荀彧的眼光,但是是留還是不留,依舊要他親看過才行。
寒門子弟出頭不易,他不像郭嘉荀彧那樣有家族支撐,走錯一步都不行。
在他留意觀察的這些,袁府和外面很少有聯系,各地的文也是先送去盧奴官署,然后再由高順轉送而來,府邸周圍建了幾座大營,方圓幾十里都是士兵巡邏的范圍,整個田莊被保護的極其嚴密。
府邸的主人身體不好,甚至比他還要差,孱弱的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中山郡的內務幾乎都由荀氏叔侄來處理,那些厚重笨拙的竹簡很少會送到他跟。
他剛開始的時候覺荀氏叔侄對政務把持的太緊,似乎有架空上官的可能,還曾隱晦的和荀彧提了幾句,后來被任命了一個職位開始處理政務,這才發現之的擔憂根本沒必要。
先不說荀氏叔侄不會做那等蒙蔽主的事情,那位溫潤如玉的主也不是看上去那般無害。
他們那位主看似不問事,仿佛誤入凡塵的仙人,對那些繁雜的瑣事絲毫不關心,真正接觸了才知道,胸中有丘壑,非事事都要親力親為,他們家主的謀略之深,堪稱料事如。
只恨妒英才,那謀善斷、心存河山的救之才困在病弱殘軀之中,如何能不讓人心生惋惜
戲志才珍惜的抿了口酒水,活動活動手腕繼續批閱文。
主哪兒哪兒都好,唯獨這聞不酒氣的毛病不怎么好,不光不飲酒,還見不他們飲酒,若不是親眼見到那人被滿身酒氣的郭奉孝近身后面白如雪幾欲昏死過去的駭人場面,他甚至為這是荀彧為了讓他們戒酒出的新點子。
為了主好受點,他只能忍痛少喝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