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離開,剩下的只升下麹、張合和覽三個武將,哦,還有路邊兒站著的郭圖。
呂布揉揉笑的有些僵硬的臉,無視咬牙切齒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郭則,挺直腰桿看向那三個武將,挑挑眉道,“諸位,練練”
包括麹在內,三個人全都松口氣。
還好還好,這樣的呂奉先才符合他們想象中的模樣,真要和剛才那樣笑瞇瞇朝他們拱作揖,他們只會覺得這人昨兒晚撞臟東西。
練練就練練,他們都是久經沙場的武將,怕什么都不會怕較量。
呂布甩甩頭頂的須須,吹聲口哨讓赤兔回來,干脆利落翻身馬,日光下惹眼的亮色率先朝城外軍營而。
等郭圖反應來,偌大的府邸門前只剩下他自己。
郭圖
也是,袁紹都走,再留在這里也沒啥用,不離開還能在這兒站著吹風不
他先回府養好傷,然后再想想如何在新主面前嶄露頭角,這些天冀州情況不明,他也不敢隨隨便便做什么,如今袁紹前往并州,冀州情況明,甄家那邊也能給回信兒。
希望甄家的財力能讓中山那位看得,他可是知道那位從郿塢搬不少好東西到冀州的人,董卓搜刮民脂民膏,百姓富商世家大族乃至皇陵他都不放,郿塢囤積的好東西肯定超乎尋常人的想象。
就是只搬出來點,也不是隨隨便便哪家商賈能攢到的家底,當時轉移錢糧的是呂布呂奉先,以那人的性子,搬出來的東西肯定不會少。
只希望甄家的家底對得起他的名聲。
呂布和麹等人軍營較量,挑三完全不落下風,功將袁紹下幾個能打的武將給打服,他們習武之人,還是和習武之人打交道更容易。
那沮授是監軍,明明也是個能陣打仗的主兒,偏偏還任著文職,弄的他也不敢拿人家當尋常武將來看,生怕個不注意沒控制住力道把人給捏傷。
和經常陣打仗的武將打交道就不樣,都是戰場廝殺出來的人,沒那么容易受傷,就算不小心傷著,回家躺兩天也就養的差不多,不擔心不小心小命兒就阿沒。
呂大將軍以挑三把那三個人打的回家休養,憑借武力功讓鄴城所有的兵對他心服口服,沒兩天,荀攸便到鄴城。
呂布接到人的時候激動的不行,三言兩語將鄴城的情況說清楚,問荀攸好幾次,確定這人不需要他留下來保護,立刻帶郭圖離開鄴城回安國袁府。
比起在這兒待著,他更喜歡莊子里的大營。
張遼的官道還沒修出中山,中山之外的路和的樣坑坑洼洼,騎兵跑馬沒覺,坐在馬車里還要加速簡直就是折磨,郭圖完全沒機會說話,在馬車顛簸老半天,直到官道平坦下來,才狀若游魂癱再車。
他知道這個速度對騎兵來說已經很慢,是對馬車來說,這個速度真的不行,太快,會人的。
安國袁府,郭嘉得知郭圖今天要到,早早就打扮的“花枝招展”等在門口,只等郭圖來火力全開。
荀彧本就沒指望他能在內政幫多少忙,看他大早就腳不沾地不知道忙些什么只是搖搖頭,吩咐府的侍從讓他們留點心,尤其呂布回來之后,更不要留這人和旁人獨處。
這小子那張嘴忒氣人,今天興奮這樣很容易挨打,他自己又打不人家,只能讓府其他人多注意點,至少在打起來之前把人護住。
郭嘉不知道荀彧悄悄安排什么,得知呂布帶人到莊子立刻整裝出門,悠哉悠哉看著面如菜色從馬車下來的郭圖,笑嘻嘻的格外拉仇恨,“這不是郭則嗎怎么落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