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煥哭笑不得的看著父子身份調了過來的郭家父子,不能指望郭奉孝的自覺,有事還得看誰跟在他身邊,好在荀攸的性子非常可靠,管一個郭嘉不是問題。
有郭嘉提前去鄴城,他可以提前著手鄴城方的事情,郭鬼才向來不耐煩處那些繁瑣公務,有荀攸在,那些事情到不了他手。
朝廷暗弱,天下不寧,不少大儒名士都在躲避戰亂隱居鄉野,縱觀天下,最適合居住的無乎冀州。
鄴城是魏郡治所,是冀州最繁華富庶的城池,原煥手有從郿塢運來的各種書籍簡牘,書簡數量過于龐大,中不少孤本秘籍,一時半會兒清不出來,那些東西堆在倉庫實在可惜,不如去他們該去的地方。
袁府地方,鄴城可不,騰出來地方建一所藏書閣再容易不過,將鄴城建造藏書閣的消息放出去,再以整書籍的名義廣求天下名士,愿意來的應該不在少數。
董卓強行遷都長安,焚毀洛陽城,朝廷的藏書之所蘭臺未曾幸免,蘭臺座國家圖書館里的藏書對是搬遷途中遺失大半,實丟的那些基本都被董卓弄到了郿塢。
書簡是好東西,世家大族靠些東西起家,董太師對典籍不感興趣,是對書簡帶來的好處很感興趣,別管能不能看懂,先把東西扒拉到自己的地盤再。
種不管有用沒用先搶了再的霸道手段放在董卓身一點不違和,好在他是把書籍簡牘弄到了郿塢,如果真的丟在了洛陽到長安的路,對天下人來才是不可挽回的損失。
郭嘉隨荀攸先去鄴城,別的事情不用他管,只要處藏書閣相關事情就好,府書籍陸續運過去,紙坊的匠人搬到鄴城,如果能在大儒們抵達之前完成紙張改良的活兒,大儒名士留下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荀攸公務繁忙,原煥不敢保證他能看牢郭嘉,郭鬼才在他眼皮子底下都能著法子耍滑,去了鄴城那種地方,能讓他歪點子的機會更多,荀攸又不能時刻盯著,必須做兩手打算。
郭鬼才主意多,原老板不比他差多少。
有道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嘗過清香馥郁的佳釀之后,再喝別的酒水總會覺得少了點味道,原煥在郭嘉離開之前特意讓他嘗了口新年那天差點讓他饞出口水的酒釀,嘗完之后把人推回車廂回味余韻,然后轉身荀攸準備了兩壇子一起帶走。
郭奉孝話,就一天他一樽,郭奉孝不話,一天連一樽沒有。
有美酒在前吊著,不信那家伙還能著法兒的禍害自個兒的身體。
荀攸和郭嘉離開,原煥自己沒閑著,藏書閣對名士大儒很有吸引力,請他們來冀州做客的書信不能少,有些大儒脾氣古怪,不把放低姿態請人,讓他們主動過來難于青天。
鄴城建藏書閣以招攬大儒名士,建學堂、設學官來招攬天下士子,天下大亂,正是打破世族壟斷學問的最好時機,汝南袁氏身為關東世族閥之首,沒有人能到他會打壓世族,趁世家大族沒有反應過來,先庶民把求學的基礎打好,現在把基礎打牢,將來世族反撲,手下不愁沒有能用之人。
悄悄的來,慢慢的來,怎么不惹人注意怎么來。
冀州富庶,兩年卻幾度易主,他個新任冀州牧曾經遭逢大難,不信任冀州原有的官員,要培養親信,讓親信來充當冀州各郡縣的官職完全得過去。
董卓曾為袁氏故吏,結果卻把屠刀揮向袁家,他只是擔心身邊人背叛已,何錯之有
更何況如今留在他身邊的都是世家子,學堂對世家子開放,只有少部名額才歸庶族所有,世家大族底蘊深厚,如果連一點名額都在意,未免過于斤斤計較。
不如學他,他們汝南袁氏大度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