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虞自己在幽州安撫外族與民休息,他覺得他是漢室宗親,他的所作所功勞獎賞都由朝廷來評定,天下非劉姓的州牧拿捏了民心會做出什么事情就一定了。
一旦等對方壯大自身對朝廷造成威脅,到候鎮壓都鎮壓了,如趁早將勢頭打壓下去。
袁氏門生故吏遍天下,底蘊深厚實力可小覷,又鏟除董賊平定朝堂功,朝廷里的大臣大和袁氏舊,朝一袁氏生出異心,皇室的地位可就危險了。
荀彧只淺淺說了句,剩下的留給他自己去猜,他說的,是也足夠明白,除非是榆木腦袋,然都應該能聽懂他的思。
“如果是劉虞從中作梗,那就更用擔心了。”原煥笑著揚起唇角,大概知道劉虞是什么法。
無外乎劉姓宗親怎么搶都是他自己的事,只要大漢依舊是劉姓的大漢,其他就都是題。
和以前“非劉姓而王者,天下共擊”差,如今是“非劉姓而州牧者,若異動,天下共擊”。
光武帝起兵爭奪天下,稱帝天下依舊是漢室的天下,如今的亂象和西漢末年綠林赤眉起義過而無及,如果劉姓宗親中能再出一個匡扶大漢人,即便最那人登基稱帝,也還是光武帝那樣能在史書上留下濃墨重彩的君。
總而言,管怎么爭,只能他劉姓宗親自己爭,別人要爭就是叛逆,就是反賊,就是把朝廷放在眼里。
別的地方離幽州太遠他鞭長莫及,冀州和幽州挨邊兒,搞點小動作才是外。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劉虞和公孫瓚共同治理幽州,如今劉虞和張燕結盟,雖然兩個人加起來也打過冀州,是盟友這種東西該還是得。
他在這里打的要死要活,留公孫瓚在一邊兒旁觀沒思,既然已經是一方,遇到這種情況就能往退,全都摻和進來才好。
情況越亂,他猜越容易順水摸魚。
原煥眼里的笑更加明顯,抿了口溫水放下茶杯,清脆的聲音將所的注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然慢條斯理安排道,“文若給公孫瓚寫封信送過去,順便送去五百石糧食和一船精鹽,我等在冀州聽聞公孫將軍征討鮮卑烏桓,幽州防線冀州百姓贏得安居樂業所,冀州兵馬好沖去幽州殺敵,只能送些糧草物資以示感謝。”
他和劉姓宗親注定走到一起,既然如此,把公孫瓚拉到自己這邊也錯。
公孫伯圭治理內政的水平的確咋滴,是打仗的本事是真的沒得說,尤其在抵御遼東外族上,讓他放手了去打,烏桓鮮卑別通過幽州來進犯中原。
先投石路看看能能把人拉過來,能拉過來再好過,拉過來就再別的辦法。
荀彧唇角帶起一抹弧度,并袖拱手接下差事。
人寫信,自然要人送信,原煥朝荀彧笑了笑,看向張遼繼續道,“信件寫好,勞煩文遠帶人去幽州一趟,務必將東西親自交到公孫伯圭手上。”
張遼眼睛一亮,立刻起身領命,“公放心,遼定辱命。”
練了那么長間的兵,總算機會去戰場,這回說是給公孫瓚送東西,是現在冀州和黑山賊打的可交,他帶兵去幽州,十也要打起來。
公孫瓚會直接翻臉,劉虞可一定。
劉伯安在幽州經營那么長間,手底下可能一點能打的兵都沒,然他堂堂州牧那么磕磣說過去。
亦或者是,劉虞自己手里沒少兵,是他可以用他的聲望來調動幽州的外族兵馬,鮮卑烏桓各的騎兵來去無蹤,一個個的可能打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