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公孫瓚和劉虞,張遼感覺他說三三夜都說不完。
兩個之間大戲一出接一出,去一趟幽州可謂是長足了見識,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說什么都不相信世能有那么離奇的事情。
劉虞的十萬大軍敗在公孫瓚挑出來的幾百個士兵手下,以少勝多之事自古有之,可以拿劉伯安不帶兵當理由敷衍去,可以理解。
可是公孫瓚抓住劉虞之后那么放心的把軍務政務都分出去,是不是有點不勁
更離譜的是,劉伯安還沒有趁機搞小動作,他堂堂州牧,被關起來之后就那么老老實實讓干啥就干啥,跟沒干架之前一模一,甚至還干的更起勁兒了。
為什么啊
張遼不理解劉虞是怎么想的,公孫瓚把整個幽州的軍政大事都交他了,他想聯系之前的舊完不費勁,結果可好,他非但沒有一點兒打翻仗的意思,說不讓出門還就真的一步都沒有出去。
有的臥薪嘗膽也要干翻老頭,有的刀子都遞到手了也不動彈,就很讓摸不著頭腦。
沒辦法,他不是劉虞,他也不知道那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就,那家伙自己高興就好。
張遼深諳吐槽的精髓,程連喘氣兒都不需要,連說帶比劃他們家主公描述他在幽州的所見所聞。
他能寫字認字已經很不錯了,送回來的信短短幾行字完不足以表達出他的震驚,具體如何還得當面談。
還有就是,他這次不覺得是他沒見識,真的是公孫瓚和劉虞太玩兒了。
原煥饒有興趣的聽著,有張文遠惟妙惟肖的模仿,之前傳回來的信更顯得干巴巴,只是等張遼說完想接兩句,張口卻是抑制不住的咳嗽。
張遼聽見咳嗽聲打了個激靈,連忙起把打開的窗戶縫合,臉的興奮很快變成懊惱。
他回到鄴城后立刻來主公這里回話,鄴城最近的情況不太清楚,早知道主公正病著,他就先去官署找文若先生了。
這外面暖和,原煥心血來潮帶小家伙們出城踏青,當時沒覺得有哪兒不舒服,回來之后就開始咳嗽,被灌了不少苦藥不說,還被邊的大孩子一起數落了一頓。
他以為的體好轉沒有變成現實,依舊不能隨便造作啊。
“喝幾副藥就好,文遠莫要擔心。”原煥面露出一絲無奈,緩來之后又喝了一口茶,體依舊坐的板正,“公孫伯圭和劉伯安能不能一直和平共處尚未可知,中山、河間那邊不能掉以輕心,我們先按兵不動,且看公孫伯圭接下來能不能容得下劉伯安。”
劉虞行事作風讓捉摸不透,什么事情放在他都好像很合理,他也懶得去猜那家伙究竟是韜光養晦還是真的認命認栽,比起猜劉虞,琢磨公孫瓚接下來怎么做更簡單。
幽州的兵馬掌握在公孫瓚手中,劉虞是死是活都要看公孫瓚的意思,如果公孫瓚愿意留下劉虞,幽州或許能安穩幾年,如果公孫瓚忽然變了主意,不出半年,幽州必定次陷入混亂。
只是不知道他們這位鄰居不像史那逼朝廷使臣殺了劉虞。
面略帶病容的溫雅青年微微低頭,掩唇咳了幾聲,沒有說什么,只是又喝了口水潤潤嗓子。
打仗是一回事兒,做生意又是一回事兒,不管幽、冀兩州是打還是和,生意該做還是得做,畢竟沒有討厭手底下的銀錢變多。
府的下去甄府找,帶回來的卻不只甄儼一個,還有個懶懶散散跟在后面的郭奉孝。
原煥看到郭嘉跟著來頓了一下,讓他們各自坐下,只當郭奉孝是個擺設,眸光轉向甄儼溫聲道,“幽州公孫瓚意圖與冀州合作,遼東鹽場的情況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