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他心中的怒火,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林天成尚且只是對他偷襲,這已經讓他感覺到了奇天之辱。
可是,現在來的這個人,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還當著夏雪的面,直接打他耳光。
誰
是誰
竟然有這么大的膽子
穆紅妝已經走到白鳳雛面前,用冰冷的目光看著白鳳雛。
夏雪害怕穆紅妝還會動手,連忙道,“算了。”
不等穆紅妝開口,白鳳雛就搖了搖頭,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小雪,不管什么事情,你只要開口,我一定給面子,唯獨這件事情,不行。”
“啪”
穆紅妝又是一巴掌打在白鳳雛臉上。
白鳳雛暴怒
任憑他忍耐力極佳,這時候終于忍不住發作,他睜開眼睛,正準備開口。只是,當他看清楚是穆紅妝后,一張臉頓時漲成豬肝色。
他甚至不敢和穆紅妝的眼睛對視,目光有些躲閃,難堪地把頭扭在一邊。
“白鳳雛,你太高看自己了。你以為沒有人敢打你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馬上十個人過來打你”穆紅妝問。
“我信。”白鳳雛屈辱地低頭。
以穆紅妝的身份,穆紅妝能夠叫出來什么人物,白鳳雛心里非常清楚。
穆紅妝轉頭看著林天成,原本氣勢洶洶的她,眼眶突然有點泛紅,“你怎么不給我打電話”
這一刻,林天成也涌過一絲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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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想到,穆紅妝竟然把自己當成關系親近之人。
他聳了聳肩,故作輕松,笑道,“你也知道,男人最害怕別人不給面子,要是我給你打電話,你不幫我,我多沒面子。”
穆紅妝嗔怪地瞪了林天成一眼,指了指一邊的白鳳雛,“那我幫你打斷他的腿好不好”
白鳳雛一生中,和人打架的記憶寥寥無幾,至于挨打,他記事起就沒有過。
他萬萬沒有想到,林天成竟然會偷襲他。
而且是偷襲他的那里。
他羞怒交加,蹲在地上看著林天成,咬牙切齒,“你、你你怎么是這種人”
聽到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林天成單腿一彈,飛快地躺在病床上面。
今日,夏濟生,鄭鳳年,顧問天三老得閑,聯袂來看望林天成。
“爺爺,就是這里。”夏雪推開病房的門。
看見白鳳雛也在,她大吃一驚,“白鳳雛,你”
白鳳雛還保持著夾著雙腿,身子微微弓起的姿勢,正雙目噴火看著林天成。
林天成也睜大眼睛看著白鳳雛,臉上寫滿了驚駭。
“怎么回事”夏雪問。
夏濟生三人立即站到林天成身邊,用警告的目光看著白鳳雛。
白鳳雛氣到不行,對三老打了個招呼,然后憤憤道“我今天來看望林醫生,代替我弟弟向林醫生道歉,結果林醫生襲擊我。”
夏濟生并不相信,轉頭看著林天成,“天成,怎么回事”
林天成搖了搖頭,用委屈的目光看著夏濟生,“夏老,你看我這個樣子,不要說打他,就是下床都困難。”
夏濟生道“我當然知道你沒有打他,我問你,他到這里來干什么,有沒有對你怎么樣”
“那倒沒有。他只是冤枉了一下我。”林天成道。
夏雪臉色微冷,“鳳雛,天成都這樣了,我希望你不要影響他康復。”
看見大家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白鳳雛能夠明白,林天成這么久以來,在夏濟生等人眼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他深吸了口氣,平靜下來,“我今天確實是來看望林醫生的,為了避嫌,我就對我們之間的談話進行了錄音。剛剛林醫生說話口無遮攔,在我告訴他我有錄音后,他就對我進行偷襲,如果大家不相信,可以搜查他搶奪我的錄音筆。”
“天成,傷口恢復的怎么樣”夏濟生目光溫和。
“天成,好好養傷,關于傷寒雜病論,我還有幾個問題,要等你解惑。”顧問天道。
鄭鳳年走到林天成面前,“我看看你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