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李婉茹陪過的人不少,但唯有徐厚典,對她是真心真意的疼愛憐惜。
楊斌繼續道,“只要你愿意繼續和我簽約,這件事情對你沒有任何影響,李婉茹也會一直陪在你身邊,而且,你后續的畫作,我會以三千一平尺收購。你考慮考慮,我等你答復。”
楊斌知道徐厚典現在情緒激動,他站起身,看了李婉茹一眼,“徐老今時今日的名聲來之不易,你覺得呢”
說完楊斌轉身離開。
來到院子里面,楊斌對王夢欣點了點頭,露出真誠笑容,“王總,我對你仰慕已久,你來虔城,如果我這個東道主不好好招待一下,那就太失禮了。”
王夢欣微笑婉拒,“不勞煩楊總了,我下午還要去見個朋友。”
“那晚上有機會,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
“晚上有時間,一定打擾。”王夢欣道。
楊斌便沒有再說什么,轉身離開。他的座駕,正是虔城本地掛了12345號牌的奔馳。
看見徐厚典大門緊閉,其他人也紛紛搖頭離開。
“我們也走吧。”王夢欣道。
林天成遲疑了下,“欣姐,如果能夠和徐老達成合作,對你的意義很重大嗎”
“能輕而易舉打開書畫界的局面。”王夢欣道。
林天成略微沉吟,點了點頭,“欣姐,你在這里等會兒,我和徐老聊幾句。”
王夢欣瞪了林天成一眼,“不要說這里是虔城,就算是鳳城,在徐老這種人面前,你的大少身份也不管用。不能和徐老達成合作事小,要是得罪徐老,事情就更麻煩。”
林天成笑道,“欣姐,在你身邊我哪兒敢充大少。剛剛徐老不是說如果投緣,送也無妨嗎我覺得我和徐老投緣。”
剛剛林天成開啟揚聲器,把楊斌和徐厚典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徐厚典有病,他能治。
別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徐厚典是十年被蛇咬。
今日,徐厚典好不容易獲得自由身,他也無需公司出面包裝炒作,斷然不會簽約。
徐厚典截止現在的最后一副畫作,便是王夢欣購下的春意,畫中雖然白雪皚皚,但春意盎然,徐厚典也是在借景抒情,表示一下他的春天也來了。
雖然王夢欣誠意滿滿,但這遠不足以打動徐厚典的心。
他沒有接受任何人的禮物,也沒有挽留任何人吃法,言畢便朝豐腴女子走了過去,滿臉溫情。
大家看的出來,徐厚典和女子有一腿,徐厚典這個樣子,估摸著是要和女子歸隱田園。
所有人臉上都露出幾分失望。
唯有楊斌,依舊滿面春風,“徐老,合約上我們規定好的,我公司擁有你后續畫作的優先簽約權。”
“你說的不錯,但我不會和任何人簽約。”徐厚典道。
事實上,優先權并不具備很大的束縛力,里面可操作的空間很大,徐厚典根本不會放在心里。
楊斌笑笑,上前幾步,“徐老,我們好歹合作了十年,生意不成情意在,能不能借一步說話,不會打擾你太多時間。”
說完,楊斌用略帶幾分警告的目光看著豐腴女子。
徐厚典最討厭的人就是楊斌,本想拒絕,可是,看見女子哀求的目光,終究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女子叫李婉茹,是徐厚典的助理,兩年前被楊斌推薦到徐厚典身邊。
李婉茹看起來柔弱可人,氣質古典優雅,實際上表里如一,不僅善解人意,而且也會琴棋書畫,甚至還有國外留學經歷,她和徐厚典在一起,堪稱琴瑟和鳴。
兩人也早已經突破了上下級之前的關系。
余生的時間,徐厚典都要留給李婉茹。
見楊斌一直信心滿滿,如今又要和徐厚典單獨交談,林天成覺得楊斌一定是有所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