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李茹菲伸出一根食指豎在嘴唇前面,對林天成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后左顧右盼,快步朝不遠處的衣柜走去。
李茹菲躲進衣柜,剛剛關好門,李小藝就推門而入。
今天李小藝想到林天成的震撼表現,還有好閨蜜對她的艷羨,她就有點想把林天成留下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李小藝決定和李茹菲談一談,結果發現李茹菲不在。
倘若李茹菲要出門的話,不管多晚都會和李小藝說一聲。
想到林天成受傷了,李小藝心中一驚。
莫非是林天成傷的太嚴重,所以李茹菲來不及和自己打一聲招呼,便匆匆送林天成去了醫院。
李小藝才是林天成要保護的對象,現在她也有點看的起林天成了,林天成身受重傷,她愿意關心一下林天成的傷勢。
為了印證下心中想法,李小藝匆匆下樓,敲了敲林天成房間的門。聽到里面無人應答,李小藝就直接推開門。
林天成也知道李小藝難纏,看見李小藝冷著臉進門,也微微有點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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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見李茹菲,李小藝頓時把要慰問林天成的事情拋在腦后,她用狐疑的目光看著林天成,“我媽呢。”
李茹菲躲在衣柜里面,聽到李小藝問起自己,一顆心也緊張跳動起來。
林天成道“我不知道啊。”
李小藝吸了吸鼻子,“我媽進來過沒有”
林天成搖頭,“沒有。”
李茹菲聞言,絕望地閉上眼睛,完了
男女有別,而且她和一般的女人還不一樣,身上的體香比較明顯,李小藝又怎么會聞不出來。
果然,李小藝的臉色已經變了,看見林天成半躺在床上,雙腿蜷起,把被子頂的老高,她立即上前兩步,抓住蓋住林天成的被子用力一揭。
李小藝的臉一下就紅了,心里啐了一口,隨手把林天成的被子重新蓋上。
她四處掃視了下,旋即快步朝衣柜走了過去,伸手就拉開了衣柜的門。
李茹菲滿臉難堪,“小藝,你聽我解釋。”
李小藝的臉都氣綠了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偷偷躲在房間里面,男的渾身上下只有一條短褲,女的身穿睡衣里面真空。
只要是腦子沒有毛病的人,都能知道這一對男女是在干什么。
李茹菲硬著頭皮從衣柜里面走了出來,“小藝,你誤會我了,天成他受傷了,媽媽是在給天成治傷。”
李小藝用不可理解的目光看著李茹菲,情緒微有些激動,高聲道,“你覺得我李小藝的腦袋被門夾了嗎你是醫生嗎好,就算我相信你是給他治傷,那我請問你,藥呢”
李茹菲道,“小藝,你別激動,等你冷靜下來,我再和你解釋。”
李小藝搖了搖頭,目光中帶著濃濃怨恨,“李茹菲,以前別人說你在外面怎么樣怎么樣,我一直不相信,沒想到,你連一個家里的保鏢都不放過,你真的太讓我惡心了。”
李茹菲面色微沉,“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
林天成也道,“小藝,菲姐真的是幫我治傷。”
李小藝心中原本就怒火騰升,聽到林天成也敢解釋,她猛然轉頭看著林天成,“你算什么東西,這里有說話的份嗎”
說完她伸手一指門口,“滾,從我家里滾出去。”
“啪”
李茹菲突然一巴掌甩在李小藝的臉上。
李小藝捂著臉頰,仿佛不認識李茹菲一般,睜大眼睛看著李茹菲,“你打我”
李茹菲也有些生氣,對李小藝道,“媽媽這么多年對你太縱容了,且不說天成叫我一聲菲姐,是你的長輩。而且,兩次斗狗,都是因為天成力挽狂瀾,反敗為勝,現在他身受重傷,你心中沒有一絲感激,反而叫他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