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起嘴角“母親就是這樣勾引司空的么”
溫輕眨了下眼“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么”
“為什么還要問我”
郁刑臉色微沉,他屈起膝蓋,抵在溫輕雙腿之間將人困在墻上,冷笑道“我知道。”
他俯身,湊到溫輕耳邊,緩緩說“我知道你哭著跑進司空懷里,抱著他,用濕紅的眼睛勾引他。”
“知道你被司空抱在懷里,被那幫人類誤以為是司空的夫人。”
“知道司空帶著玫瑰花走進你的房間。”
郁刑沉著眸子,不可控制地嗅著他身上的甜香,喉頭微動“司空在你房里待的不久。”
“他是不是沒有滿足你”
“甚至都沒有過二十四小時,你就受不了,來找我”
郁刑輕呵一聲,壓低聲音,一字一頓地喊道“母、親。”
“您就這么欠艸么”
溫輕垂著眸子,還在琢磨郁刑的話。
郁刑的確看見了古堡內發生的任何事情。
但是自己臥室里發生什么,他沒有說。
他不知道臥室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司空應該也一樣,不會知道臥室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臥室是獨屬于自己的,不能讓人窺視。
見溫輕又在恍神,郁刑皺了皺眉,冷聲問“母親在想什么”
溫輕唔了一聲,掀起眼皮,瞥見郁刑眼底隱隱的不滿,慢吞吞地說“在想司空啊。”
郁刑臉色變了變。
溫輕故意說“他比你聽話多了。”
說完,他又往前傾了傾,在要碰到郁刑的剎那,郁刑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
溫輕打開門,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對郁刑說“我現在要去找季予了,你好好看著。”
郁刑臉色更臭了“你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么”
溫輕腳步頓了頓,抬手揮了揮,心想,果然淫者見淫。
郁刑站在門邊,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直到溫輕身影消失在拐角處,才屈了屈手指。
臥室門砰的一聲,重重地被關上。
郁刑轉身走到窗邊,垂眸看著漫無邊際的玫瑰花。
溫輕站在走廊的窗邊吹了會兒風,等嘴唇的腫脹感消失,才走向小季予的臥室。
臥室門的隔音效果很好,他在門口完全聽不見里面的動靜,不知道小季予在做什么。
溫輕猶豫了會兒,抬手輕輕地敲了下門“小季予。”
話音落地,門被打開。
出現的不是小季予,而是三頭犬。
三個狗腦袋站在門邊,三個腦袋伸著舌頭,哼哧哼哧地喘著氣。
溫輕嚇得臉色發白,連連后退,轉身就要跑。
他抬起腳,便聽見屋內傳來了小季予奶聲奶氣的聲音“母親”
溫輕腳步一頓,瞥看門邊的三頭犬。
三頭犬沒有靠近他,也沒有朝他叫喊,只是乖乖坐在門邊看著他,喘著氣。
“母親。”小季予又喊了一聲,小跑到門外,看見溫輕蒼白的臉色后,怔住了。
他順著溫輕的目光,看到了門邊的狗。
小季予連忙走到溫輕面前,仰頭問“母親害怕狗嗎”
溫輕抿了抿唇,正想說不怕狗,怕三頭犬。
第一個字還沒有說出口,便聽見小季予肯定地說“母親不怕狗。”
“是在害怕吃吃。”
說完,小季予眼里帶了絲茫然。
他看了看三頭犬,又看了看溫輕,滿臉疑惑,想不明白為什么母親會害怕三頭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