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輕笑了笑,對他說“不行的話就算了。”
“我再想想其他的。”
“好。”小季予乖乖地應聲,沒有打擾溫輕思考。
溫輕垂下眸子,琢磨小季予的話。
他的愿望可以是關于自己,也可以是關于小季予,但是不能關于司空和郁刑。
許愿的話,他頂多讓小季予跟著自己離開古堡。
既然如此,為什么司空和郁刑要騙小季予
小季予的心愿還能做什么
溫輕總覺得自己離答案很接近,但一時半會兒就是想不起來。
忽地,掌心多了只小手。
溫輕眼睫顫了顫,看向小季予。
小季予站在他身旁,抓著他的手指,慢慢說“母親如果想和我一起吃飯的話,不算愿望哦。”
“我、我也想和母親一起吃飯。”
溫輕牽住他的手,捏了捏掌心,笑道“好啊。”
“我已經想好要什么了。”
小季予眨眨眼,等他說下一句話。
溫輕“小季予可以把我身上的傷治好嗎”
小季予愣了下,眼眶又變紅了,慌忙地問“母親受傷了嗎您什么時候受傷的嗚嗚”
眼看著他又要哭了,溫輕連忙說“沒有受傷。”
“只是有點累,身體有點不舒服。”
小季予癟了癟嘴,忍住哭意。
溫輕感受到掌心的小手動了動,緊接著,一股暖流從小季予的掌心涌向自己的身體,蔓延至渾身上下。
像是被溫暖的陽光照著,眨眼間,全身的酸痛和外傷都陡然消失了。
溫輕試著抬了抬腳,沒有任何不適,反而有一種精力充沛的感覺。
“謝謝小季予。”
小季予臉頰微紅,小聲問“母親現在還累嗎”
溫輕笑道“不累。”
“那、那”小季予扭捏地問,“母親可以抱抱我嗎”
“好。”溫輕應了一聲,把小季予抱到腿上。
小季予的臉埋在他的懷里,聞著他身上的香味,臉頰更紅了“母親身上好香。”
溫輕愣了下,他身上的味道
郁刑也說過。
他試探地問小季予“是什么味道”
小季予深吸一口氣,紅著臉說“甜甜的,香香的。”
“是母親的味道。”
話音落地,臥室門被打開。
管家端著碩大的托盤走了進來,他身后還跟著只三頭犬。
三頭犬的四只爪子踩在地上,噠噠作響,和管家走路完全沒有聲音的情況形成了鮮明對比。
三頭犬屁顛屁顛地走到桌邊,仰頭眼巴巴地看著管家講托盤里的食物擺到桌上。
“夫人。”
管家把溫輕的餐具放到他手邊,見小季予賴在溫輕懷里不動,緩緩開口“三少爺是要讓夫人喂您么”
“我可以自己吃的,”小季予說完,又聞了聞溫輕身上的香味,不情不愿地離開溫輕的懷抱,自己爬到另一張椅子上。
小季予的手短,夠不到桌上的碗筷。
見狀,管家將碗碟放到小季予手邊。
溫輕看了看管家,又看了看小季予,垂下眸子。
管家對司空和郁刑都有敵意,唯獨對小季予沒有,甚至還幫了小季予。
溫輕喝了口豆漿,對管家說“你先回去吧,我身體已經沒事了。”
管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