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刑看著他逐漸染上紅色的耳廓,忍不住舔了舔唇,低聲道“我忍不住,我想做的可不止是這樣抱你。”
“要不要換個方式”
說完,他故意沖著溫輕的耳朵吹了吹氣。
溫輕的耳朵微微發燙,熱意蔓延至臉頰。
郁刑清楚地感受到他的體溫變化,溫熱的,有點燙,令他心底發癢,想要更進一步。
郁刑忍不住屈起手指,指尖勾起衣角,緩緩湊近。
在觸碰到溫輕肌膚的前一秒,一股大力將他拉開。
溫輕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一抬眼,只見司空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他們邊上,拉著郁刑的浴袍。
他緊張地看著司空。
司空眉心微皺,眼底盡是不耐煩,目光在落到溫輕身上時,收斂所有負面情緒,只剩下一抹溫和。
知道溫輕在擔心什么,他開口道“是我。”
溫輕心底松了口氣,是他熟悉的司空就好。
郁刑撇撇嘴,扯回司空手里的衣服,隨意地整理了一下。
他看向溫輕,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輕輕,我就知道你能通關的。”
溫輕抿了抿唇,開口問“不是因為你們放水嗎”
郁刑挑了挑眉,面不改色地說“沒有放水。”
溫輕凝視著他。
郁刑理直氣壯地說“違反規則才叫放水,我們可沒有違反任何規則。”
溫輕張了張嘴,正想問問題,第一個字還沒有說出口。
樓梯再次響起了腳步聲。
他抬眼看過去,是季予。
他西裝革履,眉眼溫和,和引路人時的季老師一模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溫輕眼睫顫了顫,看了眼他身后。
沒有其他人,沒有小季予。
溫輕收回視線,掩蓋住眼底的失望。
季予注意到他的神情變化,走到客廳,緩緩開口“不想看見我嗎”
郁刑點點頭,嗤笑道“誰想看見你這種壞東西”
司空看了眼時間,開口道“喝茶。”
說完,他轉身往前走。
郁刑和季予也跟了過去,見溫輕沒有跟上,郁刑腳步一頓,對著溫輕招招手“輕輕快來。”
“司空不怎么樣,茶還是不錯的。”
溫輕跟著他們往前走,客廳另一端擺放著茶桌,茶桌上放有一套通體黑色的茶具,黑漆漆的,沒有反射任何微光,像是吸收了所有光澤似的。
溫輕垂眸,茶具只有四只杯子。
椅子也只有四張。
也就是說只有他們四個。
沒有其他人、其他神。
溫輕挑了司空右側的椅子,坐下后,開門見山地問“今天的游戲呢”
郁刑直接坐到他身邊,懶懶地靠著椅背,笑道“輕輕想玩什么游戲,我們就玩什么游戲。”
司空瞥了他一眼,輕描淡寫地說“今天是安息日。”
“沒有游戲。”,,